沉敏輕輕戳了下她的額頭,有少許責怪的臉龐,夾雜著無奈。
差點就因為時念,而在璟鋮面前沒了氣勢。
璟鋮本來就維護那個女人,再加上如果被誤會成,設(shè)計--無憑無據(jù)去冤枉人家,從今以后,要他相信她們說的話,就難了。
更沒法把那個女人從璟鋮身邊踢開了。
“伯母,我也不是故意的。而且,真的不是我的錯,若不是那個許若心,仗著自己從我這搶走了歐哥哥,在辦公室里挑釁,嘲笑我,才不會有這樣的事?!睍r念撅著嘴巴,可憐兮兮的,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
知道此事是時念不對,但沉敏在意的,似乎不是真相,聽聞便驚呼:“什么?!從你身邊搶走,還在辦公室公然挑釁、嘲笑你?!”
“太不知所謂了、自不量力了!她以為她是誰,一個小小的秘書,竟敢這樣對時尚集團的千金!璟鋮太縱容她了!她才能,仗著有靠山,在公司無法無天!”
“轟”的一聲,猶如一道閃電劈向沉敏的腦袋,響得她太震驚,同時一股氣憤繚繞在心間消失不去。
“不過,以后像今天這種有失風度,有失禮儀的事,咱們就不要做了。盡管那個女人在公司怎么挑釁、嘲笑你,我們有得是高貴、優(yōu)雅的方法,將她打倒。只要有我一天在,歐府的大少夫人,鼎城集團未來的女主人,非你不可!”
再次聽到沉敏的認可與承諾,時念笑得嘴巴都要裂到耳朵去,想到她剛剛說的話,努力忍住,扯出一抹甜美、得體的笑,“謝謝伯母?!?br/> 沉敏拍了拍她的手,笑得心花怒放。
時念略微一笑,腦海卻暗暗沉思著,不知道歐哥哥在干什么?會不會從此就誤會了她?
要不,她去解釋解釋?
翌日。
吃完飯回到家的時念,輾轉(zhuǎn)反側(cè)了大半夜,睡了一會兒后,終于等到天亮了。
梳洗完畢,下樓吃早餐。
昨晚回來的時候,那幫多嘴的傭人,竟把她被人打了的事,告訴她父母。
父母又是氣憤又是心疼,她好說歹說,把這件事混了過去,父母才不打算追究。
她怎么會把這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包括歐哥哥,都說出來呢?
歐哥哥可是他們未來的女婿,還沒來拜見,就搞得印象不好,先得罪了岳父岳母,這,不是很好。
吃完了早餐,時媽媽非得讓她擦點藥,時念不想被淤青和油膩膩的藥水,遮掉她美麗的一面。
出門還要被人看成一只猴子觀賞。
上樓抹了點遮瑕膏和粉底,就趕緊跑去客廳。
不是說她一個千金小姐,竟然沒點像千金小姐,不顧形象等等。
如歐哥哥所說,她的巴掌印沒那么深,是昨晚為了讓伯母看得明顯,故意擦了點腮紅上去的。
被打下去的時候,的確很疼,疼到骨髓里去,整個左臉都有點點腫。
但這都過了一天了,再深的巴掌印,再腫的腫塊,也消失得差不多了。
她是等過了高峰期,才出門的。
這會街上人很少,開著粉色的小甲蟲,沒半個鐘頭就到了鼎城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