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墨恒直接坐起來,“珞珈,你這是要送我走??!”
珞珈扭過頭,“你又怎么了?”
墨恒拿著耳機(jī),“小……小白船,你知不知道小白船多恐怖,你知不知道上一次我聽到小白船的時(shí)候,河面上就飄過來了一具尸體?”
珞珈無奈的撇了撇嘴,“你還是男人嗎?”
墨恒巴巴的說道,“男人,男人怎么了?男人就不能有害怕的東西了?”
珞珈:“不是,我的意思是說,你害怕的東西未免有點(diǎn)多……”
墨恒抓了抓頭發(fā)。
氣的不要不要的,“氣死了,氣死了,氣死了?!?br/>
珞珈說道,“又不止一首歌,你直接下一曲不行么,墨恒,我現(xiàn)在充分懷疑你腦袋里面全是水?!?br/>
墨恒剛要戴上耳機(jī)。
忽然冷不丁拿下。
虎視眈眈的問道,“那你告訴你,里面都有哪些歌?”
珞珈快要煩死了。
恨不得拎著墨恒兩只腳把人從窗戶里扔出去。
深呼吸——
冷靜——
淡定——
珞珈調(diào)整好情緒,說道,“很多啊,有《黑色星期五》,《懺悔曲》,《第十三雙眼睛》,《妹妹背著洋娃娃》……”
“停停?!?br/>
墨恒頭皮仿佛正在bangbangbang的一點(diǎn)點(diǎn)炸裂,“別說了別說了,我不聽了行了吧。”
珞珈冷漠的說道,“每一首歌都有助于睡眠,你可以放下偏見試一試?!?br/>
墨恒躺下,四仰八叉,盯著天花板,“我試個(gè)屁啊,試試就逝世,珞珈你說你是不是想要嚇?biāo)牢依^承我的家產(chǎn)?”
“神經(jīng)病?!?br/>
“……”
——
玄武使者一大早回來。
夜湛正在晨練。
在客廳里俯臥撐。
玄武使者跑到夜湛面前,蹲下來說道,“小公子。”
夜湛驀的看向玄武使者。
那銳利的目光成功的阻止了玄武使者接下來的話。
青龍使者迅速走過來,“玄武,你終于回來了,你相親怎么樣了?”
玄武使者:“我?相親……”
青龍使者打斷玄武使者,“放心,就算不成功也沒有人取笑你,只能說明現(xiàn)在的女孩子們眼神越來越好了?!?br/>
玄武使者一臉懵逼。
但是事出反常必有妖。
玄武使者不敢說話了。
青龍使者這才開口對(duì)夜湛說道,“小家主,早餐好了,可以用餐了?!?br/>
夜湛輕而易舉的從地上起來,嗯了聲。
直接走去餐廳。
玄武使者一把拉過青龍使者,低聲問道,“怎么回事?”
青龍使者掐了玄武一把,“我去哪里給你找姑娘相親,你最近想結(jié)婚想瘋了吧!”
玄武:“我……”
坐在沙發(fā)上的阿飄對(duì)著玄武使者搖搖頭。
跟在小湛身邊的這個(gè)什么玄武,怎么越來越覺得傻憨憨的?
算了,小湛一個(gè)人吃飯沒什么好看的。
還是去隔壁看傅家一家人吃飯吧。
阿飄輕飄飄的跑了。
夜湛默默的用著早餐,不知道此時(shí)此刻的厲梟是不是在自己對(duì)面,還是在自己旁邊,亦或是早已經(jīng)跑出去浪了。
這種我在明,他在暗的感覺,太不好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