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她一個鄉(xiāng)下來的土包子,能做這種事?”電話那端的傅辛柏并不相信。
昨晚他們被毒蜂感染。
可是當時周圍并沒有毒蜂的影子。
甚至在古堡的時候,也沒有看到毒蜂。
到底她是怎么做到的呢?
“媽,你會不會氣糊涂了?”
江燕揉揉還腫脹得跟鬼一樣的嘴,氣得真想打一巴掌自己的兒子:“你給我閉嘴,我今天早上特意來老爺子這邊告狀的,我能不知道?”
“盛晚會風水?!苯嘁е勒f:“這邪門的玩意,你應(yīng)該最清楚是怎么回事吧?”
傅辛柏愣了下。
風水?
這土包子會嗎?
“所以你給我好好聽著,盛晚不簡單,咱們要提防一些?!苯嗌詈粑幌拢叱龉疟?。
此時,傅璟夜的賓利車剛剛從院子駛離。
江燕看一眼車尾亮起來的紅色燈光,說:“她今晚要來破了傅舒兒的局,你現(xiàn)在就去找那個大師過來,不能讓盛晚真的救了傅舒兒?!?br/>
“不然,傅家股權(quán),就會被她多占一筆?!?br/>
傅辛柏明白:“媽,我知道了。”
母子通完電話,江燕憤憤上車,離開。
*
往京華大學(xué)的馬路。
車外車影倒流,盛晚靠著座椅上,懶懶看了會車窗外的風景。
剛想轉(zhuǎn)過臉撩一下身旁的男人。
耳邊就響起了男人低磁好聽的聲音:“盛晚,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盛晚回頭,深濃的眸恰好對上男人鷹隼般壓迫感強烈的眸子。
“傅爺,可以叫我晚晚,不用跟我見外。”盛晚唇瓣一扯,柔柔笑起來。
傅璟夜眸子收縮一下,“說說?!?br/>
“先喊?”盛晚恃寵而驕:“傅爺,答應(yīng)我的,要寵我的。”
“叫我,晚晚,我就說?!?br/>
這小東西,真會折磨他。
傅璟夜敗下陣,眸子那點氣勢都被她磨掉了:“晚晚,跟我說說。”
“嗯?!笔⑼硐硎芩啊硗怼郧牲c點頭:“我知道你們可能不是很信風水玄學(xué)這些東西?!?br/>
“但有些東西的確是真實存在,比如舒兒的病,不是身體的疾病,是被臟東西纏住了?!?br/>
“這個臟東西,是人禍。”
也就是有人特意招來的。
當然,如果沒有今早二房來這邊挑撥,她還不確定那個水鬼是哪里來的?
現(xiàn)在,她大概知道,是有人故意招來。
傅璟夜凝著俊眸認真傾聽,他之前不是很信這種玄學(xué)類的東西。
他只信任科學(xué)。
但是這次回來,俱樂部抓到了狼人。
以及小家伙口口聲聲說有臟東西。
傅璟夜其實有些動搖自己的信念了。
他這兩年給自己和舒兒找了很多所謂的神醫(yī),全部徒勞無功。
或許他自己是無藥可醫(yī)。
但只要有能救舒兒的方法,傅璟夜都會盡力嘗試。
“好,我相信你一次?!备淡Z夜低低開口:“舒兒的事,交給你?!?br/>
盛晚一聽這話,就忍不住傾身靠近他:“傅爺,我會救你和妹妹?!?br/>
小家伙的身上本來就有淡淡的香味。
偏偏故意靠的那么近。
傅璟夜鼻腔都是她柔軟的異香,壓迫的他呼吸有些不暢。
抬手想按住她靠近的身體。
盛晚直接靠到他懷里了,小手不安分地繞到他后背,想摸摸他后背有什么異樣:“傅爺,我想抱抱了,給我抱抱吧?”
傅璟夜不想她亂摸。
免得擦槍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