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大家切莫議論,他是烈山!”哎,我去啊,一日了夫妻就有恩啊,老話說的真對,關(guān)鍵時刻還是兩口子,聽訞見形勢有異,站了起來,沒有任何表情地說道,“便是這個男子與我住圓房!”
“哄!”一眾又是一陣哄笑,隨之眾人一起狠命敲起了身側(cè)的竹筒。一邊敲著竹筒,一邊如看外星人一般打量著我。無疑我這一聲口哨帶來的尷尬已經(jīng)瓦解,但這心里還是不是滋味,更不知聽訞一句“便是這個男子與我住圓房”后,我在一眾心里變成了啥地位,我隱約覺得自個兒走上了當(dāng)小白臉、吃軟飯的發(fā)展路線,至少我應(yīng)該有百分之七十面首的潛質(zhì)吧。
“誤會!誤會……都是誤會,繼續(xù),繼續(xù)……大家繼續(xù)……”我面紅耳赤的撇出了幾個詞匯,而現(xiàn)場又是一陣噓聲。
“罷了!”聽訞冷冷的喝了一聲,“莫誤了時辰?!?br/> “好了,大家莫在聒噪,我們繼續(xù)吧!”方涂也站起身,大聲說道。
因為聽訞與方涂兩人的干預(yù),眾人也不再關(guān)注我這個與聽訞圓房的鴨子,復(fù)有有節(jié)奏的敲起了身側(cè)竹筒。場中尷尬的其實也不止我一人,還有一個便是瑤姬,這浪蹄子也被我一聲口哨給吹蒙了,傻了吧唧的站在我身前,我甚至能聞到她身上散發(fā)出的體香,看到她晶瑩、細膩皮膚上的毛孔。
“喂,喂,大妹子繼續(xù)??!”我賊兮兮的對著瑤姬擠眉弄眼。
“咯咯,你色瞇瞇的表情甚是有趣!”瑤姬這浪蹄子竟然噗嗤笑了出來,再沒有開始時“雄赳赳,氣昂昂”姿容與氣勢,一笑過后,那小臉登時紅到了脖頸,扭頭離開,但沒走兩步還回頭又瞟了我一眼,“喂,你別老這樣色瞇瞇的看我!”
“哄”場中又是一片哄笑聲,敲擊竹筒的聲音更加響亮了,也正是瑤姬今日的一句話,后來在部落所有的老娘們中,“色瞇瞇”成了本公子頭上的專屬標(biāo)簽,不過這都是后話。
饒是我臉皮再厚,此刻更是頗覺難堪,眼角余光向聽訞看去,聽訞卻并未看我,面無表情地坐在原地。再看瑤姬那妮子,臊眉耷眼地飄到場中一個位置,站定了身子。隨后便見場外一個瘦弱的女子走入場中,這女子長得如風(fēng)中的翠竹,個頭不慎太高,但身材修長,一頭黃黃的頭發(fā),面黃肌瘦,臉上還零星長著幾個雀斑,看上去就是一副病懨懨,營養(yǎng)不良的樣子。
這女子雖然瘦弱,但氣勢不弱,雖然胸不大,但挺得很翹,頭高高昂著,如一只驕傲的雛鳳,不過這女子并沒有向我眨眼睛,我也沒敢再次吹口哨。弱女子在瑤姬身邊站定之后又是一個皮膚黝黑的細高女子入場。如此眾女子如男子一般同樣一個兒接一個兒地昂頭、挺胸步入場內(nèi)。
“大哥,剛才你是如何弄出那聲響?”我正看的起勁兒,身后刑天臊眉耷眼兒地在我耳邊嘀咕道。
“打口哨,打口哨沒聽過嗎?”剛才那股勁兒剛過去,那廝又再提起,我不禁氣兒不打一處來。
“打口哨?那叫打口哨?竟如此響亮!這個,這個好……哪天教我!”
“教你什么,教你,你什么都想學(xué),這是耍流氓,耍流氓學(xué)他干啥?”
“耍流氓?”刑天一臉疑惑。
“耍流氓就是耍流氓,說了你也不懂,這么多妹妹正走秀,你跟我磨嘰個毛,老實地貓著看妹子吧,別煩我!”我一語出口,突地心思電轉(zhuǎn),“妹妹走秀”?“貓著”?這些男男女女入場,他們,他們走的不就是貓步,這,這所謂“設(shè)會”難道是模特大賽,香港小姐選美,演三級片?我去了,原始社會已經(jīng)開始流行這調(diào)調(diào)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