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開始!”我“開始”兩字喊出,不過大弈這次學乖了,竟不主動使勁兒,來了個以守為攻。其時我也不禁暗贊大弈的心性,本來輸了兩次,但竟然也能不慌不亂。然而,小家鳥怎么也斗不過老家賊,既然你守,那本公子就攻,讓你也領(lǐng)教一下真正第一推手的雄姿。
我心下思量著,一提氣,微一用力,緩緩地推了過去,大弈也學著我,也不發(fā)力,身子微一下蹲,用手一帶,將我手臂引到其身后,我也不多做進攻,只是緩緩使勁兒,大弈如我以前借力打力的向前牽引我手臂。
我佯攻幾次不勝,便假意收力,大弈果然不同凡響,見我收力,馬上不失時機發(fā)起攻擊,右手猛一用力,我登時便覺一股巨力猛地將我手臂向前一引,我再往下蹲,身子重心再度往下,同時腰眼一擰,整個人跟著靠了過去,但雙腿卻依舊在原地,未有半點動彈。大弈已用盡全力牽引我的手臂,身體的傾斜度已到了極限,用出的勁兒也再難收回。我見時機已到,豈肯錯失,用出全身力氣,卻不是向前牽引大弈手臂,而是向后猛拉扯大弈身體,大弈力氣本強過我多少倍,但此刻他不但力道全失,更是身體行動受限,加之我的全力一拉。大弈再難站穩(wěn),身體向后一個趔趄,“噗通”地一屁股坐倒在地,摔了一個屁股墩。
我站直身子,用手摸了一把臉上的汗,這一系列動作,說來容易,但也著實耗費了很大氣力。場中震天的掌聲并夾雜著有節(jié)奏的敲擊竹筒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大弈站起身,臉憋成了青紫色。
“我怎么了?剛都說好了,難道你想反悔,動手打架嗎?”我說著向后退了兩步,而刑天早攔在了我身前。
“你……你……我……我……我認輸!”大弈說了幾個“你”字,又說了幾個“我”字,最終還是光棍,認賭服輸。
“喂,我說熊大胖子!”我趾高氣揚地瞅著姬熊,“你們家大弈都認輸了,你是不是也沒話說了!”
“輸了便輸了,就按之前約定,姬熊與姜炎訂立社會之約,一結(jié)盟好,互不相犯?!贝丝碳苷酒鹕?,臉上再無笑意,繃著的臉上罩上了一層寒霜,不過說來也怪,姬熊滿是慍色的臉倒甚是迷人,“如此,我們也不消在此逗留,告辭!”
“熊大,既然要走,那我有事在身也不多送了!”聽訞及幾位長老也都站了起來。
“烈山,今晚先放過你,終有一天我會得到你!”姬熊最后向我貪婪的望了一眼,之后帶著倭傀還有那兩個小白臉揚長而去,而那個侯岡頡以及場中大弈卻并未隨著姬熊離去。
“不玩會了,再玩會唄,不送??!”我模仿者小品演員的強調(diào),喊了兩嗓子,隨即率先拍起了巴掌,而姜炎部落在場人眾也隨著我一起鼓起掌來。
“聽訞有你的!既是如此,告辭!”姬熊說著站起身,倭傀還有兩個小白臉也一起站起,那個叫侯岡頡的卻是沒動,姬熊最后向我貪婪的望了一眼,“你等著,終有一天我會得到你!”說著轉(zhuǎn)身而去。
“不玩會了,再玩會唄,不送??!”我模仿者小品演員的強調(diào),喊了兩嗓子,隨即率先拍起了巴掌,而姜炎部落在場人眾也隨著我一起鼓起掌來。隨即便是如雷般敲擊竹筒聲音。
“誒?你倆咋沒走?。俊蔽页蛄顺蚝顚R,又看了看走回座位的大弈。
“嘿嘿,我倆既得到姜炎姐妹垂青,便要在姜炎逗留幾日了!”聽侯岡頡一說,我也明白,原來這倆家伙留在姜炎,還有后晌住進圓房滾獸皮的色情任務(wù)。
“大哥,方才……方才你那個‘咔咔’地叫什么名堂!”待坐回座位,刑天探過大黑腦袋低聲問我,同時,也學著我那山寨版的“機械舞”做了幾個動作,瞧那架勢倒也像模像樣。
“?。∧莻€啊,那個叫,叫,叫舞,舞……,武術(shù),也就是功夫!”
“武術(shù)?功夫?你真是功夫了得啊!”刑天一臉傻逼模樣,如同一個老外見了李小龍不停地唏噓贊嘆。
…………
“好了,兄弟姐妹們,成人禮便到此止,肉食佳肴隨意享用,聚社會歡即刻開啟!”又經(jīng)了幾輪的舉石摔跤,先前入場的男子全部展示完畢,方涂站起身,大聲宣布道。也正是方涂的一句話,場內(nèi)再度沸騰起來,一眾的男男女女歡笑著,跳躍著,走到場中,晃著膀子,扭動著腰肢,在場中舞蹈起來,場外僅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人原地未動,敲擊著竹筒為場內(nèi)打著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