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問何事?”蚩尤訕笑著看著我。
“你們,你們剛才是不是喝了?”我長長地吐了口氣,因為終于問出了我最想問的問題。
“喝了?”我這一問,倒是蚩尤頗為疑惑。
“靠了,這也瞞著不說啊,我問你們,剛才是不是喝了?”
“喝了?喝了何物?”
“我勒個去啊,媽媽咪啊,急死我了,我問你們剛才是不是喝酒了?”
“喝酒?酒是何物?”
“我說你們蚩尤部落的都沒有德行,不夠哥們,不講義氣吧,分明喝酒了,還裝傻充愣,你們肯定喝酒了,要不身上怎么有這么大的味?”
“這味道啊,這味道,因為是我們飲了醴酪?”
“啥玩意,醴酪?”
“我們身上散發(fā)的就是醴酪的氣味!”
“那行,醴酪就醴酪,我老家那叫酒,我問你們,你們剛才是不是喝了,喝了那什么醴酪?”
“正是,我們飲了醴酪,那又怎樣?”
“你看是吧,說你們不夠義氣,還冤枉了你們嗎?你們喝了那個什么醴酪,也不帶我一個,就知道你們自己喝,現(xiàn)在喝爽了,倒來我這顯擺!而且還想酒后亂性,帶走被我保鏢的姑娘?!?br/> “哈哈,如何?你敢飲醴酪?”蚩尤用一種很懷疑的眼光看著我!
“怎么不敢,我在老家天天喝!”
“你天天飲醴酪?”
“對啊,你這還有懷疑嗎?要不一起喝點???”聞到酒香,我肚里酒蟲早已作怪,所以繞來繞去終究繞到正題上。
“一起飲醴酪?好?。 彬坑嚷犝f要一起喝酒,臉上似乎露出了少有的興奮。
“大哥,我看……”這時木公開口欲加阻攔,料想他膽小不敢多飲。
“哎,烈山敢飲,那便飲來!”蚩尤一揮手,便攔住了那漢子,“木公兄弟,就你去吧,差人安排,我們隨后就到!”
“大哥,這……”木公看著蚩尤還是有些猶豫。
“什么這那的,你大哥想跟我一塊兒喝酒,痛快去安排,磨嘰個逑!”我沖著木公一瞪眼。
“速去安排吧!”蚩尤也看著木公重復(fù)了一次。
“好吧,都聽大哥安排!”木公看了看蚩尤,轉(zhuǎn)身走了,走的時候還用眼睛狠狠的瞄了我一眼。
我此刻聽說有酒喝,也不在乎什么木公不木公,大笑道,“好,你這里有醴酪,那就痛快地喝,喝完酒再一起打土豪分女人,放心,喝到興起,我把瑤姬這浪蹄子親自給你們哥三個送到床,啊,不,獸皮上!”我話一出口,就覺一陣寒意襲來,卻是瑤姬狠狠瞪了我一眼。
“余事暫緩,且先共飲!”蚩尤雙手一揮,一行四人人轉(zhuǎn)身離去,自然我與瑤姬隨其身后。
我們隨著蚩尤來到一個大屋子里,姜炎部落也有一間這么大的屋子,是部落高層一起議事的地方,那天聽訞與四大長老也曾在那商量應(yīng)對蚩尤的事,本公子是一只服侍首領(lǐng)的“鴨子”,自然沒有資格參加議事。
大屋子里除了燃著的熊熊火堆外,還擺放了一張很大的石桌,石桌旁依次放著石凳,石桌上已經(jīng)擺放了跟姜炎部落一般不二的水囊,料想這水囊也是用牛尿泡做成的,但不是水囊,而是酒囊,隔著獸皮,我已經(jīng)聞到了縷縷酒香。桌上除了酒囊外還擺放這幾個陶碗,在陶碗旁還放著一塊一塊似是風干的干肉,料想這便是下酒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