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筋疲力盡的躺在獸皮上,那女人依舊臊眉搭眼的看我,還是用那迷離的眼神,但我卻再不敢與她那熾熱的目光相對。娘的,我也是人啊,我不是機器,我這還是第一次,我真不想第一次就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媽呀,我的第一次?我這才意識到,我稀里糊涂的就在這獸皮上沒了第一次,祥叔曾幾次跟我說第一次不能招惹不干凈的,但我這第一次?竟然……竟然讓這個媚眼如花的騷娘們占有了。我的李萍呢?雖然這娘們眉眼有點酷似李萍,但瞧這騷勁兒又哪一點跟知書達理的李萍相比啊,我為李萍守身如玉了二十多年,可現(xiàn)在,竟然……
這騷娘們在獸皮上屬實還可以,估計十個李萍都不如她,這騷勁兒簡直讓人欲罷不能,想至此,我像那女人瞄了一眼,與那熾熱的目光相對,我慌忙避開,我真的不敢了,我,怕了。
也就在我控制著自己,不敢胡思亂想時,柴門被推開了。
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門口,嬌小的人影,
是女人,
門口站立著一個嬌小俊俏的小女人。
我勒個去,這是怎么情況,幾個意思,進門竟然不敲門,也不打聲招呼,而且進來的還是一個女人,我惶急之下忙蜷縮身子,用手擋住了自己的家伙式兒。
“聽訞,這是新采的果子,你嘗嘗!”那女人說著將用手托著個似瓢的一個器皿放在地上,器皿里赫然放著幾個紅紅的果子。
這小美女是跟獸皮上那娘們說話的,這我也才隱約知道,奪走了我珍貴第一次的騷娘們叫聽訞。再看進門那小妖精,身上穿了一件很薄的衣飾,瞧材質(zhì)不知是紗,是綢,還是布,但卻是很薄,只在腰腹間圍了一塊獸皮,春光不遮自流露,曼妙的身材展現(xiàn)無遺。
“咯咯,姐姐,這個男人如何?”我正流著口水賊兮兮地打量著浪蹄子,那小妞竟然開口說話,向聽訞打聽我,“看那色瞇瞇的眼神就知道,必是個極品?!蔽倚念^一慌,也頗為尷尬,忙咽了一下口水,從那小妞身上移開眼神,卻把目光移到了聽訞身上,她依舊一絲不掛,我正好看到了那里……
“尚可,不然今晚借你一宿!”我看聽訞,聽訞也正瞧我,聽訞對我的慌亂、惶急卻絲毫沒在意,云淡風(fēng)輕的說道。
我勒個去,我這還是第一次聽到聽訞說話,聲音好聽與否姑且不論,但這么輕描淡寫的就把我借給了別人,我的第一次都給了她,她又當我是什么?
她說我“尚可”,這分明是說獸皮上的功夫,我這都累成這熊樣兒了,才有“尚可”這樣簡單的評語啊?哥們不服。
想著我又不服氣的瞧著門口那小妮子,生的倒也小巧可人,用流行的詞來說也算蘿莉了,這樣的妙人如果真能把我“借”走,本公子就算不情愿,不甘心,也能將就一下,委曲求全地自甘沉淪了。
“咯咯,我可不要?!蹦巧倥β暼玢y鈴,我依稀見她竟然臉上泛起了紅潮,隨之似一只歡快的小兔跳出了門。我望著那婀娜背影也癡了。
“怎樣!也想跟她睡?”聽訞的話不但讓我收回我的眼神,更讓我臉上有些發(fā)熱,“她叫瑤姬,等些時日,我說服她帶你過去!”
日了,這娘們到底居心何在啊,方才說把我送給那個叫瑤姬的小妮子,而現(xiàn)在又說要瑤姬帶我過去,這尼瑪是血淋淋的拉皮條啊。
另外,還說“等些時日”,神馬叫等些時日呢?等要等到什么時候,難道是她把我睡夠了,玩膩了?娘的,這娘們真的有這種想法嗎,古話可說過一“日”夫妻百日恩啊,我們都這么多“日”了,難道她還能棄我如草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