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覺間已遠(yuǎn)遠(yuǎn)的望見了與聽訞滾獸皮的圓房,我見刑天還緊緊的跟著我,不禁停下了步子,“老二,這樣啊,我自己進(jìn)去,你在外邊,不能讓聽訞知道你在!”
“啊?大哥,這是為何?我們是結(jié)拜兄弟需一起??!”刑天一臉的疑惑。
“這個,這個是常理,是規(guī)律,是人之常情,談情說愛,把妹泡馬子必須一個人去,不能有燈泡?!?br/> “把妹?泡馬子?燈泡?大哥莫說你老家的話,我都不甚了解?!?br/> “哎,我說老二啊,跟你說啥你都不懂,那好吧,現(xiàn)在大哥就鄭重其事的教你一招,給女人送禮,哄女人開心,只能一個人去,不宜人多,人多了,你送再重的禮,女人也不會開心的!”
“多謝大哥賜教,但我們是有賭約的,我回避了,怎知輸贏?”刑天一臉失魂落魄,我已猜到他的心意,但此刻又提到了賭約,不禁暗笑,這廝又拿自認(rèn)為的小聰明套路本公子。
“二弟,這樣不就行了,我在前邊走,你躡手躡腳的跟在后邊,我進(jìn)門給聽訞送兔子,你可以在外偷聽!”
“偷聽?我刑天怎能做偷雞摸狗的勾當(dāng)!”看著刑天那一臉道學(xué)的假正經(jīng),我差點笑噴。
“有個詞是大義,在大義面前我們必須正義凜然,決不能偷雞摸狗,不過現(xiàn)在是把妹,啊,是打賭給聽訞送東西,都說了我們是結(jié)拜兄弟,老二,這事你必須聽我的,不然肯定砸鍋!”
“砸鍋?”
“砸鍋,就是失敗,我是大哥,這等小事你必須聽命大哥!”
“這個,哎,大哥就是大哥,那好吧!既是大哥,我就聽命大哥,不過那賭約我若贏了,大哥可不許抵賴??!”刑天仍是一臉悻悻的樣子。
“老二,你就放心吧,親兄弟明算賬,不論誰輸了都不許抵賴,你在外邊觀察動靜啊,給我站崗放哨,觀敵掠陣,我過去了?!蔽覝喨徊还苄烫煦臉幼樱问幹绨?,如公子哥出門遛鳥,得意回家一般,哼著小曲,提著兔籠,一搖三晃的走進(jìn)圓房。
“我回來了!”我一副大大咧咧地將兔籠在一臉疑惑地聽訞眼前晃了晃。
“為何如此?這是白兔!呀!這么瘦小!”聽訞望著小兔母性荷爾蒙迅速爆棚,“多么可憐,又是這么可愛的白兔!”雖然是在原始社會,但聽訞跟現(xiàn)代社會的女孩子都一樣,這小兔勾起了她無數(shù)的愛憐,而我現(xiàn)在無疑已是勝者,心里不禁暗暗得意。
“你喜歡這白兔嗎?”
“喜歡白兔?為何喜歡白兔,喜歡又有何用?這么瘦小不足一餐!”我的腦袋嗡了一聲,勝利的喜悅變成了斗敗的迷茫,看來我真的不了解原始社會,更不了解原始社會女人,但我,本公子,本故事有且唯一的男豬腳,不到山窮水盡是不會放棄的。
“小白兔招人稀罕,那不得喜歡???”
“不能果腹,更不可避寒,喜歡它作甚?”
“這個,這個,你這樣想啊!”我此刻也真不知道該如何找轍,“這只小兔這么瘦小,這樣孱弱,原本它肯定是有父母的,它的父母一定是遇到了狼群,或是碰到了一群可怕又可恥的狐貍。父母為了保護(hù)這小兔,也就是為了保護(hù)這么個瘦小的孩子,雙雙一起喪了命,你想想這是多么偉大的父愛母愛啊?”我故作鎮(zhèn)靜地看著聽訞,而聽訞一臉疑惑的瞅著我。
“小兔沒了父母,就剩下了它自己一人,不,是一兔。它只孤孤單單的一只兔子,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白天沒有同伴,晚上不知道睡在哪里。夏天吃不飽,冬天毛不暖,這只白兔長的這么可愛,又是如此可憐。在樹林里,在草叢中,肯定經(jīng)常被大灰狼追,經(jīng)常被長頸鹿踩,白天一睜眼就挨欺負(fù),晚上天黑了也餓的睡不著覺,她更沒有半個朋友?!甭犜@聽我說著,一臉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