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們家自己有錢”柳眉眼中含淚,極力的反駁。
但是根本沒有人聽,嘰嘰喳喳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依然像冷箭一下射向柳家姐弟。
柳云飛心頭隱隱火起。
這他么算怎么回事,提點意見都不行啊,百年老店也需要與時俱進嘛。
正待發(fā)作,忽然傳來一聲正義之詞;“干什么,想欺負小孩子嘛?”
說話間,門外走進一個身穿中山裝的年輕人,此人器宇軒昂,威壓畢露,一眼就知道是內(nèi)地當(dāng)官的,
這三十上下“中山裝”;用凌厲的眼光看著幾個冷言風(fēng)語的家伙。看到有大人幫忙,幾個想在言語上撿便宜的家伙,都一聲不吭的溜了。
“小朋友你也是大陸來的?”
柳眉搶先說:“對格?!?br/> 其中一個三十上下的年輕人;用魔都口音笑稱:“那我們還是同鄉(xiāng)咯?!?br/> “是呀,真巧”柳云飛隨口應(yīng)答。
中山裝笑道:“他鄉(xiāng)遇故知,來我們認(rèn)識一下?!?br/> 隨后一番交流,柳云飛知道此人叫顧紅軍,是魔都市的官員,來香江辦業(yè)務(wù)的。
顧紅軍問明糾紛的緣由后,便用婉轉(zhuǎn)的口氣說。出門在外莫要惹是生非,看中了就買,看不中可以走嘛。
你一個大陸來的小孩子在人家專賣店里指手畫腳,不被人說兩句那才怪呢。
柳云飛想想有道理,自己是關(guān)心則亂,“對,不買就是了?!?br/> “吱”的一聲,門外停下一輛黑色奔馳,店里陪同柳眉的導(dǎo)購小姐忽然朝門外奔去,“老板來了?!?br/> 車門打開,從車?yán)锍鰜硪晃凰氖舷碌闹心耆?,一身得體的西服,頭發(fā)梳的油光锃亮,一副金絲邊眼睛,看上去非常儒雅。
柳云飛對這種氣質(zhì)非常熟悉,心說又是留英學(xué)者的派頭。
隨后琳達也從車?yán)锍鰜?,做小鳥依人狀親熱的挽著把那老板的胳膊,兩人都快貼到一快去了。
倒是讓柳云飛有些奇怪了?!八麄儍墒裁磿r候攪合到一起了?”
那老板甩開琳達的手臂,緊走幾步,“顧處長?!?br/> 原來顧紅軍和這里的老板認(rèn)識,難怪他敢斥責(zé)這里的店員。
那老板還把琳達介紹給了顧紅軍,兩人打招呼時,琳達的眼睛還猛然放電。
柳云飛瞥了一眼顧紅軍,這家伙眼睛都直了,死死的盯著琳達傲人的兇器,和趙天麟當(dāng)初看到琳達時一個模樣,全是豬哥。
對琳達這種不惜一切代價搏出位的女人,柳云飛絕對是敬而遠之,快要過年了,他可不想自找麻煩。
看到柳云飛,琳達立馬想起被他戲弄的事。好好的請他寫首歌,尼瑪非要弄出一首英文歌,結(jié)果唱的撲街了。
這也到罷了,反手把這首歌的中文歌詞給了張國容,瞬時就唱紅了香江,自己賠了身子成了香江娛樂界的笑柄。
琳達一想到這事,氣不打一處來:“柳云飛,你怎么會在這里?”
“額,是陪我姐姐來賣年貨的?!绷骑w嘿嘿的干笑著說。
那老板還有些奇怪,問琳達怎么會認(rèn)識這個大陸仔。
于是琳達也不怕出丑,就把自己邀歌被騙的事略略的說了一遍。
琳達這么一說,那老板和顧紅軍都吃了一驚,原來他就是好些紅歌的作者,竟然年紀(jì)那么小,真是不可思議。
那老板立馬上前一步,伸出手:“認(rèn)識一下柳小姐柳先生,鄙人桂永生,是這家店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