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焦程為了表示對秦天的感謝,特意在學(xué)校門口的小四川擺了一桌,除了留在學(xué)校值班的兄弟沒來之外,其他全部到齊了。
“小潔,給你秦哥倒上一杯?!苯钩谭愿澜?jié)嵔o秦天倒酒,一是表示感謝,二是表示誠意,“小秦,大恩不言謝,我焦程雖然沒什么大用處,但至少有把子力氣,以后但有吩咐,我焦程上刀山下火海,絕不推辭!”
說完,三兩三的杯子,滿滿一杯酒,仰脖就喝了進去。
“焦大哥這話說早了?!鼻靥煊袠訉W(xué)樣喝透了杯子里的酒,微微一笑說道,“你欠我的可能會越來越多啊?!?br/> 焦程愣了一下,“小秦,你這話是...”
“焦大哥身上有不少舊傷吧?”秦天目光灼灼,看向焦程的雙眸之中閃爍著奇異的光彩。
“哎?秦老弟,你神了啊,隔著衣服都能看見焦隊身上的傷?”這時候,一個保安兄弟端著酒過來,摟住了焦程的肩膀,“我們焦隊以前是當(dāng)兵的,身上的傷那叫一個多,等以后咱們一起去洗澡你就看見了!”
焦程之前釋放出的那股殺氣,只有經(jīng)歷過血和火考驗的人才能夠擁有,這焦程果然有著一段不愿與人提起的過往!
“都是些老.毛病,十幾年了,習(xí)慣了?!苯钩炭嘈α艘幌拢矝]否認,眼神之中閃爍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悲愴。
要不是身上這些老傷,自己何苦會成為一個保安,又何苦會被幾個混黑.道的雜碎給欺負?這么多年,身上的傷一到下雨天就疼,什么重活都干不了,雖然看起來人高馬大的壯碩無比,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和廢人毫無差別!
想到這,焦程一揚脖,再次喝干了杯子里的酒。
“如果...我能治好你的舊傷呢?”秦天笑道。
“什...什么?”焦程以為自己聽錯了,激動的雙手都顫抖了起來,“你真的有辦法治好我的傷?”
“有是有,不過得吃點苦頭?!鼻靥煺f道。
“苦?”焦程搖頭,“這么多年,什么苦我沒吃過,只要不死,你隨便折騰!”
焦程的話里充滿豪氣,腦海之中再次浮現(xiàn)出那些炮火連天的歲月。
甚至于在他眼里,生死早已經(jīng)無所謂了,要不是還有妻子女兒,恐怕早在退役那天,就選擇遠離人世了。
“好,既然如此,今天我就給焦大哥治??!”秦天笑道。
“現(xiàn)...現(xiàn)在?”焦程有些激動。
秦天伸出手開始在焦程身上按壓,尋找各處隱藏在體內(nèi)的舊傷,誰知道剛準備下手,包廂的門就被人推開了,四五個身穿警服的人闖了進來。
“秦天是吧?你涉嫌聚眾鬧事,惡意毀壞他人財物,跟我們走一趟吧?!币粋€三角眼的中年男子掏出證件晃了一下,冷聲道。
“聚眾鬧事?”秦天愣了一下,立馬就想到了今天在學(xué)院門口收拾張龍的事兒。
不用說,看這架勢,是張龍報的警錯不了,這孫子,還有沒有一點黑.道角色的覺悟了?打不過居然選擇了報警,真特娘的丟人。
“你們干什么?誰聚眾鬧事了?我們那是正當(dāng)維持秩序...”
見三角眼要抓秦天,一包廂的保安都不干了,呼啦站起來,跟警察對峙。
“各位大哥別沖動!”秦天趕忙站起來,他也不害怕,反正自己有理,大不了去一趟局子說清楚。
可秦天不知道的是,這個三角眼就是張龍背后的靠山,被砸了車之后,張龍就給他打了電話,讓他把秦天抓起來,好好收拾一頓!
秦天沒有任何反抗就跟著他們上了警車,很快來到分局,被人按在審訊椅上帶好銬子。
沒多會,三角眼就帶著幾個小年輕走了進來,在他對面坐下。
“你就是秦天?今天在松山市醫(yī)學(xué)院正門口,打上二十名優(yōu)秀公民,并且毀壞他們汽車一輛,沒錯吧?”三角眼睜著眼說瞎話,眼皮都沒抬一下。
“對,是我做的,但是是他們先...”
“別廢話,只需要回答是,還是不是?。俊比茄垡慌淖雷?,冷冷的打斷了秦天。
“是?!鼻靥禳c頭承認。
“現(xiàn)在這些人在醫(yī)院,輕傷九個,重傷六個,還有五個斷了骨頭到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隨時會有生命危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