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馬男一張臉變成了豬肝色,他沒想到秦天居然真的有一輛限量版的輝騰,心里震驚不已的同時,無論如何也想不通,一個窩囊廢怎么會這么有錢???
他看到了秦天,秦天自然也看到了他,在停車場繞的頭都暈了,不就是為了等他嘛。
嘴角微微一笑,秦天便將車開向了寶馬男。
“喂,兄dei,還記得我嗎?我們昨天打過賭的,說我要是真的有一輛限量版的輝騰,你就叫我爸爸!現(xiàn)在我車開來了,你叫吧!”秦天笑瞇瞇的看著他。
秦天一句話,頓時激起了千層浪,周圍圍觀的人們紛紛看向了秦天和寶馬男。
“不可能,你一個吃軟飯的窩囊廢怎么會有這么多錢!?車子一定是你租來的!”寶馬男氣的咬牙切齒,恨不能將秦天撕成兩半!
這個混蛋,居然當著醫(yī)院這么多人的面把賭注說出來!
寶馬男掃了一眼周圍,居然還有幾個平時總是朝自己拋媚眼,圍著自己轉(zhuǎn)的小護士在。
今天要是丟了人,地位一落千丈,以后可就沒機會玩小護士了!
“一定是你租的,要不然昨天來接李老.師,怎么沒開車!”寶馬男再度強調(diào)了一遍這句話,來挽回自己所剩不多的面子。
果然,一句話說完,周圍的人群便再次開始了一輪。
“原來是租來的,我還以為多有錢呢?!敝澳莻€說秦天帥的小護士朝著秦天翻了個白眼,虧得自己剛才還在想怎么勾搭他一下呢,差點便宜了他。
“用租來的車耍帥可真夠虛榮的?!?br/> “就是,打腫臉充胖子?!?br/> 一時間,輿.論便瞬間集中到了秦天的身上,寶馬男嘴角掛起了一絲得逞的奸笑。
這回看你怎么丟人!
秦天也沒解釋,微微一笑,從副駕駛手套箱里拿出來一個藍色的小本子,一把丟在了寶馬男的懷里,“來,看看,華夏公民機動車行駛證,是不是我的名字!對了,我姓秦,我叫秦天,是李欣然的老公!”
寶馬男見秦天這么淡然從容,內(nèi)心咯噔一下,但是周圍的醫(yī)生護士全都盯著自己呢,他只好打開了行駛證。
“哇,原來真是他的車!”
“我就說嘛,人家怎么可能用租的車送老婆?!?br/> “趙岳,你還是愿賭服輸,給人家磕頭叫爸爸吧!”
這時候旁邊路過了一群醫(yī)生,有幾個是見識過秦天本事的,自然向著秦天說話,正所謂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又能順手拍秦天一個馬屁,何樂而不為!
趙岳,也就是寶馬男,此刻臉色早已經(jīng)陰沉的出水,坐在車里下來也不是,不下也不是。
“趙醫(yī)生,旁邊人都等著呢,你還不叫?。??”秦天笑瞇瞇的看著他。
奶奶的,叫你對我老婆圖謀不軌,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你!
“叫爸爸,叫爸爸,叫爸爸...”一時間,周圍的人群居然還喊起了口號。
趙岳大臉通紅,窘迫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李欣然捂著嘴偷笑了一會,朝秦天翻了個白眼,這家伙平時看起來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沒想到也是一肚子壞水。
“好了秦天,別鬧了,差不多就行了?!崩钚廊豢呆[得也差不多了,趕緊出面阻止秦天,畢竟趙岳是李成醫(yī)院里的骨干醫(yī)師,得罪太死不好。
秦天把手伸出窗外,朝著圍觀的人壓了壓,起哄聲頓時降了下去。
“既然我的親親乖老婆說算了,那就算了,不過嘛...”秦天頓了一下,緊跟著又說道:“不過這一聲爸爸你還得欠著,要是哪天我發(fā)現(xiàn)你又犯了狗眼看人低的毛病的時候,這聲爸爸我還是要找你討回來的!”
聽到秦天的話,周圍眾人不由得一陣哄笑。
趙岳滿臉憤怒,氣的青筋都暴起來了,看向秦天的目光也是充滿了憎恨和嫉妒,一口氣別在胸口不吐不快!
秦天修理趙岳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李欣然下車去坐診,秦天便準備離開。
可就在這時候,醫(yī)院大門口鈴聲大噪,一輛救護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沖了進來,沒多時,救護車上就抬下來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旁邊還跟著一個衣服被鮮血浸潤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