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豫?”龍星圖眉心一擰,若有所思,“繡娘賣藝是在大街人多的地方,應(yīng)該是雜耍或吹拉彈唱,蕓娘是繡娘的師妹,同出一門,所學(xué)必定相關(guān),那么蕓娘如果是練雜技出身,她從三丈之高借助魚線一路飄下來,在邏輯推理上便可解釋得通了?!?br/> 案子終于有了突破口,眾人皆歡喜不已。
鐘楚一臉激動,“如此看來,死者是繡娘的可能性很大,而繡娘生前,明顯有人要對她不利,這個人便是蕓娘!”
“你傻呀?蕓娘若是害死繡娘的兇手,她又怎會大費周章的扮鬼引來官府徹查?”龍星圖暈線,替鐘楚仔細(xì)分析道:“你想想看,假設(shè)死者就是繡娘,蕓娘布局的目的是什么?僅僅是揭發(fā)繡娘之死么?沒那么簡單的。要么蕓娘知道兇手是誰,卻忌憚于兇手的勢力,或有把柄捏在兇手手中,令她不敢光明正大的站出來替死者伸冤;要么便是她不清楚兇手,同時又不想讓人知道是她報的官,為免兇手殺她滅口?!?br/> 鐘楚茅塞頓開,頻頻點頭,“對對對,那……那我們直接去找蕓娘問情況么?”
“她既然打算隱身,你再怎么審問也沒用。現(xiàn)下,還有一個人值得我們關(guān)注?!?br/> “誰?”
“晚飯時給我們送紙條的神秘人?!?br/> “哎呀,我怎么把這個事情給忘了……”鐘楚一巴掌拍在腦門上,正要深入解析,突聽得啞丫頭嚶嚶地哭了起來,她忙將小姑娘抱坐在椅子上,著急問道:“怎么了?干嘛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