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難道真的是徐宇衫嗎?
氣氛一下子凝固了起來,一時之間沒有一個人再向前一步。
“誰都不準(zhǔn)給我動!”就在兩方僵持的時候一道威嚴(yán)的聲音在眾人身后響起,緊接著就見一個五官端正,面目嚴(yán)肅的人大步走了過來。
他的眼神中有著精明的光芒,顯然久處高位,卻并不勇毅。
“呦,徐嚴(yán),好久不見了哈~”醉無夜一見到來人就忍不住抬起手打招呼,面具下的笑容異常的詭異。
當(dāng)初就是這個家伙,給自己腿上來了一槍,他可記著仇呢。
“醉帝修皇齊齊大駕光臨我自然要親自來迎接的。”徐嚴(yán)抿著唇厲聲道,面上雖然板著臉但是眼底卻忍不住的閃過了擔(dān)憂之色。
他盡力控制著自己不要忘徐宇衫的方向看,他害怕他會因為憤怒而失去理智。
“唔,受寵若驚?!弊頍o夜有點欠扁的哼笑道。
修齊站在一旁一動不動,既不出聲也沒什么動作,看上去好像沒什么威脅。
“不知道犬子有什么地方冒犯了你們,可不可以先把他交給我處理?”見醉無夜的態(tài)度惡劣,徐嚴(yán)原本就有些焦躁的心立刻爆發(fā)了,根本就沒辦法壓抑。他直接冷下了臉,陰冷的瞪著醉無夜,“我想我與欲盟應(yīng)該是沒什么大仇的吧?”
“你當(dāng)然和我們欲盟沒有什么仇什么恨,事實上在現(xiàn)在這個世道沒有誰和欲盟有什么仇怨?!弊頍o夜有些惡趣味的笑道,同時還靠在了車門出擺出一副愜意的姿態(tài),東拉西扯的讓人越發(fā)的煩躁,“但是啊,我們?nèi)卞X了?!?br/>
缺錢?張鑫忍不住斜了醉無夜一眼,他原本以為醉無夜會說什么他和徐嚴(yán)有什么仇的話來,誰知道竟然找了個這么一個破理由。
欲盟會缺錢?看看欲盟里面那些人不愁吃喝的樣子,真把人當(dāng)傻子呢。
張鑫在心里腹誹面上可不敢表現(xiàn)出來,他縮了縮脖子,把臉上的面具扶正了一些,這面具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做的,戴在臉上的時候和臉上的皮膚契合極了,一點都不隔臉。
“在想什么?”注意到了張鑫擺弄面具的動作,方舟不由湊過去挑眉問道。
“我在想這個面具是什么材質(zhì)做的?!泵婢弑緛砭椭挥袃蓚€眼睛大的孔可以視物,還猛的被方舟一張大臉給嚴(yán)實的擋住,驚的張鑫心里跳了跳,老實的啥都交代了。
“你想這個做什么,難道戴上去不舒服嗎?”方舟伸出手摸了摸張鑫戴著的面具,惡劣的往下按了兩下,險些把張鑫的鼻子壓扁。
“不、不是。”趕緊伸出手護住自己的臉,張鑫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面具戴在臉上很舒服?!?br/>
“這就對了嘛?!狈街垡慌拇笸?,哈哈大笑了起來,“這面具可是用人皮做的啊,戴上能不舒服嘛!”
“……人皮?”張鑫有點懵,腦袋轟轟作響,臉上柔軟的觸感在這一瞬間讓他惡心異常。他忍住反胃的感覺就要把面具從臉上拿下來,但是手剛碰到面具上就被方舟給按住了。
“你想做什么?”方舟還是之前樂呵呵的樣子,但是聲音卻讓人感到一陣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