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峰今日并沒有穿鎧甲,只在黑色的行軍衣外面套了一件狐貍毛的毫糗大衣。黑色的狐貍毛將他英俊無雙的臉映襯得白皙如玉。
清晨和煦的日光給他整個人添了一層光暈,將叫人覺得他尊貴的不似凡人。
注意到安洛施看自己,皇甫峰猛然扭過頭來,勾唇一笑。
男子身姿矯健,笑容邪魅,眉眼里盡是一股對此行志在必得的傲然。
安洛施沒有料到前面的皇甫峰會突然轉(zhuǎn)過頭,她嚇了一跳,像是做賊一樣略微驚慌的將頭轉(zhuǎn)向一邊。
“哈哈?!?br/> 黃甫峰見此不由爆發(fā)出一陣悅耳爽朗的笑聲。
安洛施心里一陣羞晗,之后便覺得有些氣惱。
她深吸了一口氣,在皇甫峰戲虐的注目下故作自然的道:“王爺不是說出發(fā)去揚州了嗎?怎么這里只有我們寥寥幾人?”、
先前安洛施便覺得有些奇怪,出發(fā)在即卻沒有大軍的影子,這委實讓她覺得迷惑。
“怎么?你不愿與本王一同嗎?”皇甫峰挑了挑眉毛,心情極好的反問安洛施。
她自然不愿!
安洛施心里嘀咕了一聲又聽皇甫峰向她解釋道:“此次前往揚州,本王將手下士兵兵分三路,昨晚已經(jīng)走了一批,明天還會有一批?!?br/> 說完皇甫峰語氣停頓了一下別有深意的說:“今日這一批已經(jīng)先行出發(fā),本王自然是為了照顧你才等到現(xiàn)在才出發(fā)?!?br/> 真的是這樣嗎?
安洛施迷惑的看了皇甫峰一眼,腦子里還是想不通他怎么照顧自己了。
“你風寒剛愈,自然要等到日頭出來再出發(fā)?!?br/> 皇甫峰自是看出了安洛施臉上的迷茫之色,他指了指在半天空懸掛的太陽好心為他解釋。
安洛施順著皇甫峰的手望去,瞧了瞧天邊的圓日腹議暗自:“我看是分明是某人為昨夜昨夜縱情犬馬找的借口吧!”
“你說什么?”
皇甫峰耳力非常,一下便聽到了她的嘀咕,不由劍眉倒豎,險些將鼻子都氣歪了。
“沒,沒什么,我們還是快些出發(fā)吧!”
安洛施說完見皇甫峰就要發(fā)火,趕忙搖了搖頭語帶討好道:“多謝王爺體恤,小女子真是不勝感激!”
皇甫峰聞言,心里的火氣更甚,但想到當初確實是自己的緣故才讓她得了風寒,于是壓了壓自己的脾氣,轉(zhuǎn)過頭不再多言。
而一側(cè)的睿風見到這兩位如此相處,不由暗自咋舌。
雖然他知道王爺確實是為了等安小姐,可是他也不敢隨便插話。
他瞧了瞧安洛施一副口是心非的模樣,不又為自己王爺叫屈,心中暗想,看來經(jīng)過風寒一事,這一次他家王爺在安小姐眼里真的是翻不了身了。
幾人拉了拉韁繩正欲出發(fā),忽然看見前方駛過來一匹快馬。
待那人走近,皇甫峰的臉色立即便沉了下來:“徐軍師,本王不是說讓你三日后出發(fā)嗎?你來此還有何事?”
“回王爺,臣是來給王爺送行的?!?br/> 徐隨宸下了馬來到皇甫峰面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他穿著一件灰色的長袍,向來一絲不茍喜好潔凈的他竟?jié)M身塵土,似是剛剛從什么地方趕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