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聲音很嘈雜,歌聲、劃拳聲、曖昧笑話各式各樣充斥著在這片狹小的空間。
“陳叔,您來了。我們去隔壁房間,可以嗎?”
“勇少你做主,我沒意見?!?br/> 劉思不喜歡這種比較亂的地方,對于換房間舉雙手贊成。
隔壁的房間簡直是天差地別,推開門,步入房間,一副繡著潑墨山水的屏風映入眼簾,淡看遠山,細看秀水,確實一片好山水。一處好風情。繞過屏風,一方八仙桌穩(wěn)穩(wěn)的擺在屋子中央,其腿、邊雕琢著飛龍戲鳳,凹凸有致,著實細致。一套青花瓷的茶碗靜靜的擺在桌子的中央,空氣中還余著點點茶香,里室的那一張楠木床,兩邊青色的簾幔整齊的掛在床的兩邊,一條青紗簾幔橫鉤著簾幔。
對于這家“會所”的老板在這間房間搞得多么高雅也遮擋不住漏洞百出中露出的俗氣。劉思一直認為自己是個俗人,所以進了房間他就目不轉睛地盯著房間里的床、八仙桌、椅子整套家具,那是整套家具都是金絲楠木手工制作精致的家具。21世紀10年代,金絲楠木一套家具少則100多萬,多則幾百上千萬。
他兩眼火熱的望著眼前的金絲楠木家具,就好像瞧見自己身處于漫天飄灑著軟妹幣。
“劉大少爺,你盯著這八仙桌看了許久,對這玩意,你感興趣?”名為勇少的家伙摟著自己的女郎,用桌上的茶具給自己倒了杯茶水,高高在上的講道。
“少爺不敢當,我不是木匠,對這玩意可不感興趣?!甭犞@貨的高高在上的語氣,劉思頓時不爽,也不等主人叫座,直接坐到了“勇少”對面,“我只對錢感興趣?!?br/> “先自我介紹一下:朱勇,上海人?!敝煊戮兔菜茮]看見他的無禮,依舊把笑容掛在臉上,“劉少分分鐘十幾萬的收入,我就說你不會看上這僅僅價值十幾萬的東西?!?br/> “朱少…嗯,勇少…勇少說笑了,現(xiàn)在十幾萬,說不一定十年后、二十年后就是幾百萬、幾千萬?!?br/> 之前一直沒有好好打量一番朱勇,抬頭一望去,頓時劉思就想把這貨打成豬頭,讓這家伙返祖變成豬。
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粸鹾谏铄涞难垌?,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yōu)雅。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有著一雙像朝露一樣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樣粉嫩的嘴唇。
劉思很不想承認,但這家伙確實很帥。在心里安慰自己的劉大少爺只能想著這貨有一個粗眉粗腳粗手臂歪瓜裂棗的爹,只是命好有個貌美如花的媽而已。
再把目光移到一旁的女郎身上,身材纖弱嬌小,說話柔聲細氣,兩片薄薄的嘴唇像在笑,長長的眼睛柔情似水,身著白色緊身露背連衣裙,颯爽冷艷的妝容搭配魅惑的眼神,彰顯其獨特的熟女氣質。并露出嬌嫩美背,大秀完美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