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初無奈地看了一眼手里的小蛇,都是你啊,什么時候鉆出來不好,這不害得她都沒聽完就被發(fā)現(xiàn)了。
拿在手里甩了甩,看著周圍,居然到了本尊淹死的地方嗎?那兩人的對話,她聽得清楚,不用懷疑,本尊的死絕對就是這兩人弄的。那宋姑婆,平日里嗜酒好賭,但本尊也沒妨礙她什么吧?倒是那個叫什么春花的婦人,有點眼熟,卻想不起在哪兒見過了。而且,搜索原主的記憶,她絕對沒見過這人,那又怎么會讓人謀殺呢?
最重要的是,那宋姑婆說的什么,確認她已經(jīng)死了?一口一個有鬼的,自己是想玩兒詐尸,但可真不想讓人認為是鬼上身,那可就麻煩了。
看來還得細細思索,關(guān)鍵是那婦人在找什么?而且最后看那一眼,吃驚是有,但卻似乎并沒有宋姑婆的那種極端恐懼。是窮兇極惡根本不怕?還是……
“啪嗒”季如初玩兒夠了,把那早已暈頭轉(zhuǎn)向的小蛇丟了出去。
又躺回葦叢里,腦子里把穿越之后的事一件一件捋著,亂七八糟的,捋了半天,腦子里漸漸有了方案。
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屑,太陽已經(jīng)西斜了,她飛快地割起草來,既然都能這么碰巧地趕上了,也是在提醒她不要得意忘形,太悠哉悠哉了,那么多事情都沒搞清楚呢!
按了又按,滿滿登登扎扎實實的一背簍豬草終于割好了,季如初先拿起竹竿把鴨子趕上岸,才背起背簍,趕著鴨子,慢悠悠的回家去。
這蘆花溪在村尾,季如初一路上也沒碰上什么人,剛剛到了路口,就見楊氏匆匆忙忙地出門,季明山還在后面,一臉焦急地似乎也要跟出去。
“出啥事兒了?”鴨子進門,季如初丟下竹竿,過去攔住季明山,“阿爹,你別走那么快,到底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