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初看著一直自言自語都快陷入癲狂的宋婆子,這人看來不像裝的,怕成這樣還敢害人,真是。
“為什么要害我,為什么—”繼續(xù)陰慘慘的聲音,季如初越走越近。
哪料到宋婆子忽的渾身顫抖:“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只聽咚的一聲,竟然倒了下去。幸好是逼到了墻角,不然還不直接摔進糞坑里。
“真沒用。”嘆了口氣,還以為要嚇多久呢,這身白衣看來都多余了,直接這張臉就把人嚇得夠嗆了。
“以為誰都像你啊!”身后慕容不知什么時候進來,還有心情調(diào)侃。兩人使力,把這婆子進了屋里,沒辦法,茅廁里實在太臭了。就算宋婆子不暈,季如初都會想辦法把人弄出去詢問。
到了院子里,又進了房間,關(guān)上門,點燃煤燈,季如初伸腿踢了踢地上肥大的一坨,確定是真暈了。
慕容抱臂,站著看她在那婆子身上左摸摸右摸摸,一聲呻、吟,地上的人睜開了眼睛。
“鬼—”
剛想叫出來,就卡在了喉嚨里,因為季如初,又是一摸,慕容看得清楚,那是啞穴。
“聽著,你是宋秋苗,最近你生病了……”
慕容看不見季如初的臉,但卻清楚地看得出,那宋婆子已經(jīng)安分下來了,甚至雙眼無神。
他詫異,當(dāng)然不會懂,季如初用上了催眠,部隊里審訊的時候,也是會用上催眠的。
“你叫什么?”
“宋秋苗?!?br/> “你為什么生病了?”
“我感染了風(fēng)寒,還,還,還撞鬼了—詐尸,詐尸—”眼看著又要激動起來,季如初確定催眠成功,同時這婆子骨子里是真害怕。
放柔了語氣:“好好好,那你說說,白春花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