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鷗剛放下筷子,又開始了,“老話說的食不言寢不語,難道你們不知道嗎?吃飯說話,還笑,就不怕被飯粒子嗆著。萬一嗆著,引發(fā)呼吸不順暢,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憋死,你們見過憋死的人嗎?就是眼睛往上翻的那種,我見過,有一次我和豬婆,當然你們不知道豬婆是誰,他是個男的,哈哈,你們以為他是個女的是吧.....”
朱海眉沒聽完,站起來,跑廚房去了。
“哎,你知不知道,別人說話,你跑了,這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你渴嗎?”朱海眉問道。
“渴?”
朱海眉說道,“對,就是你說這么多話,你不覺得消耗了太多的唾液,導致你口感舌燥嗎??!?br/>
陳曉鷗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錯,消耗太多的唾液,是口干,渴是因為身體的需要,也就是你的五臟六腑需要水,口渴和口干還是很有區(qū)別的。”
朱海眉簡直想舉白旗完敗,她求救的看向沈東遠。
沈東遠是飯也吃不下去了,端了盤子和碗的就往廚房跑,和朱海眉扎在廚房不出來。
“遠哥,你說你一個大男人刷什么碗,君子遠離庖廚,你知道嗎?”陳曉鷗站在廚房門口說道。
朱海眉忍不住反擊,她好不容易培養(yǎng)出來的勞動成果,豈容他人踐踏?
“君子遠庖廚,并不是說君子不要下廚房干活的意思,是說君子看到準備被屠宰的禽獸,看它活著,不忍心看到它死,聽到它臨時前的悲鳴,不忍心吃它的肉,所以君子要遠離廚房不要看到,而不是不干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