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無常城城主府大堂。此時大堂中正坐著不少人,有付平三兄弟,青姨以及魔音谷的冷商羽、陸知秋,一看便知道有要事相商。就在眾人交談的當間,付清遠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了門口,頓時,現(xiàn)場針落有聲,一時間竟無一人再度開口。“清遠啊,你……你有什么事嗎?”最終還是青姨率先開的口,有些小心翼翼道。“沒事啊,我就是過來看看。你們在談什么呢?怎么我一來就不說了?”付清遠顯得一臉輕松,臉上絲毫看不出有什么不對。“是這樣……我們正在研究如何對付那靈劍派之人,這位魔音谷的陸先生,似乎有了些眉目。”付平緩緩地說出了靈劍派這三個字,緊緊盯著付清遠,生怕她又想起什么,受到什么刺激。“嗯,那挺好的啊,接著說啊,正好我也聽聽。還有,爹你怎么一直盯著我看啊?我是臉上有什么臟東西嗎?”付清遠有些疑惑,還真的用手抹了把臉。“那個,陳封的事……你真放下了?”付平見此仍是有些擔(dān)心付清遠的狀態(tài),不禁想確認一下。“陳封?這有什么放下不放下的?他又沒死,正好咱們先研究一下對策,等陳封回來,咱們就可以反攻靈劍派去了。”付清遠聞言更是不解,十分平靜道。付平見此還待說些什么,卻突然發(fā)現(xiàn)青姨正不斷朝著他使著眼色,最終還是搖搖頭,沒再說什么了。
“咳咳,那什么……我接著說了啊。”陸知秋見眾人再度陷入了沉默,終是忍不住開口道。“對對,您接著說,要不您再從頭說一遍吧,也好讓清遠多了解一下。”付平如夢終醒,連連回應(yīng)道。“好。”陸知秋清了清嗓子,“之前我不是在那鐵血城外用清心樂將那馬一刀擊敗了嗎。”當下陸知秋便又將當時發(fā)生的事情再度說了一遍。“后來這幾天我又根據(jù)冷師兄跟我訴說的魔音谷覆滅一事與其作了一下對比,最終我發(fā)現(xiàn)這靈劍派有兩種人。一種乃是不知道修煉了何種邪門功法以至于可以實力大增的人;另一種則是被靈劍派藥物所控制的一些殺戮機器,不過這一種基本已經(jīng)不能算做人了,暫且稱其為藥人。據(jù)我分析,這一種藥人基本上已經(jīng)沒有什么神志可言了,應(yīng)該是只聽命于那給他下藥之人的命令,如沒有人給其命令,那應(yīng)該會狂性大發(fā),大鬧一番后化為濃水而死。所以說這種藥人,我魔音谷的音律對其才沒有絲毫作用,但我之前所創(chuàng)作的清心樂也許可以對付服藥不久之人,不過這個還得再加印證。再說這第一種修煉邪門功法之人,一般來說,修煉此等功法之人,內(nèi)息通常不會很穩(wěn),而我魔音谷最擅長攻擊敵人的經(jīng)脈,除非那人的邪功已經(jīng)修煉到極致,否則我魔音谷功法則是這類歪門邪道的克星,我想這也是為什么靈劍派首先攻擊我魔音谷的原因。不知各位還有什么看法。”陸知秋將他的分析和盤托出,以求能商量出更好的對策。殊不知他的這一番推測,與那無刀門的老祖宗無心所想的也是八九不離十了。
“嗯,按照您所說的話,這靈劍派卻也不是無法與之匹敵啊。但是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那些被藥物所控制的那些功力不高的藥人似乎有專門克制魔音谷的法門,如果真的對靈劍派動手,這些人倒還好說,我無常城就可以與之匹敵,但還有像那些在日月樓中被藥物所控的那三門三派之人,那些藥人實力非凡,卻也不是我等可以抵擋的啊。”付平隨之便拋出了一個比較嚴重的問題。“是啊,這也是現(xiàn)在最不好辦的事情。”陸知秋對此也是一籌莫展。正在眾人愁眉苦臉之時,忽然一個無常城的弟子急匆匆地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