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我好了,咱們走吧。”一盞茶的功夫后,陳封調(diào)息了一陣,勉強打起了一絲精神,對著一旁的付清遠說道。“走?你這個樣子還能去哪?”付清遠見陳封都有些站不穩(wěn)了,一臉擔憂地說道。“無妨,現(xiàn)在你爹那邊正與那靈劍派交戰(zhàn)呢,也不知道怎么樣了,我怎能不去看看?”陳封咬了咬牙,強撐著身子向著那旭日城的方向行去,“唉,真是……”付清遠見此也是無奈地嘆了口氣,上前扶住了陳封,與他一同向著那旭日城走去。
陳封此刻果然已是十分的虛弱了,離旭日城十里左右的路程,兩人足足走了大半個時辰。待兩人到達那旭日城外時,卻發(fā)現(xiàn)那旭日城上已經(jīng)站滿了無常城的弟子,而城外正有三人打得如火如荼,陳封二人定睛一看,卻是那蕭蒼天與幽天、付平斗了起來。“爹!姥爺!你們這是干什么呢?”付清遠見那三人斗得正兇,不由得出聲叫道。“清遠!陳封?你們……”只見付平與幽天對著蕭蒼天虛晃了一招,與其拉開了距離,異口同聲地叫道。“你們……沒事?”此時付平與幽天也不管那蕭蒼天了,接連跑了過來,一臉緊張地對著陳封與付清遠說道。“我們?我們沒事啊……哦,對了,要說有事也算是有事吧,剛才我二人遇到那天殤劍與靈妙劍了,差點就見不到您二位了,再說這事您二位怎么知道的?”付清遠以為付平問的是遇到那天靈八劍的事情,不由得有些疑惑道。“什么!天靈八劍?你們竟會遇到他們?蕭蒼天!這是怎么回事?”付平聞言瞬間變了臉色,回頭大聲地對著蕭蒼天問道。“什么天靈八劍,我哪知道?對了,你們還打不打了?”蕭蒼天絲毫不知道付平所說的是什么,反而一副摩拳擦掌的樣子。“什么?你不知道?你不是說你已經(jīng)將他們二人殺了嗎?你說你不知道?”付平眼睛瞪得大大的,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蕭蒼天說道。“我說過殺了他們二人了嗎?這是你自己想的吧?再說了,我要是真把他們二人殺了,那我剛才為什么還幫你殺敵?我為什么不趁著你被攻擊的時候一并將你也殺了呢?付平,你怕不是腦子壞了吧?”蕭蒼天此時一臉鄙夷地看著付平,十分不屑地說道。“你!”付平聞言是七竅生煙,抽出兵刃便想再度沖上去與蕭蒼天大戰(zhàn)個八百回合。“哎哎哎,不是……你們說什么呢?什么亂七八糟的?”付清遠與陳封聽得是一愣一愣的,有些摸不著頭腦地說道。
原來,蕭蒼天剛一來到戰(zhàn)場,就看到了大批的宛如僵尸一般的靈劍派之人自那旭日城的城門處蜂擁而出,緊接著,他就看到付平指揮著無常城的弟子們與那些人交起手來,于是,蕭蒼天便如一臺絞肉機一般殺入了那靈劍派之中,只見其所到之處無一合之敵。但他越殺越覺得疑惑,因為這些靈劍派之人不僅外表形似僵尸,就連招式路數(shù)也毫無章法,完全是些散兵游勇,各自在那亂打一氣,完全不像是陳封與其描述的那般難纏,所以蕭蒼天在殺了十幾人之后,便直接沖進了城去,意圖找些像樣的對手來打一架。然而在他興沖沖地沖到城中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城市的大街之上空無一人,除了城外的喊殺聲之外,城中卻是一片死寂,當下他不由得心中起疑,一路向著城市中心的衙門行去。待其到了那里,卻見衙門的大門口處,一字排開了五具尸體,每具尸體額頭上都紋了一把金色的小劍,而最讓他不解的卻是這五具尸體身上竟是沒有一處外傷,且死者面目都是十分安詳,就好像這五人是壽終正寢一般,就在蕭蒼天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身后一陣腳步聲響起,卻是那幽天與付平趕到了。“蕭蒼天!你怎么在這?這么說我女兒和陳封已經(jīng)遭了你的毒手了?拿命來吧!”付平一見蕭蒼天在此,竟是連問也不問,猛地就向著其攻了過去,而那蕭蒼天見此也不想解釋,反正他也早已手癢了,順勢就與付平打了起來。這蕭蒼天在未遇見陳封之前便與那幽天功力相當,現(xiàn)下的實力則更勝以往,沒過幾招,付平便有些相形見絀,堪堪處于落敗的邊緣,于是幽天也不得不出手相助了,然而縱使蕭蒼天以一敵二卻也絲毫不落下風,反而有些隱隱壓制住了兩人。見此,付平與幽天二人邊打邊退,一路退到了城外,意圖讓城外與那些靈劍派的藥人交戰(zhàn)的李江和魔音谷人助他們一臂之力。也就是這個時候,陳封二人趕到了此處,解開了這其中的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