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近郊。
陳陸感受著現(xiàn)實世界的空氣,看著周圍的樹木,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陳陸滅掉佐伯剛雄,又收復了已經(jīng)抹滅神志的伽椰子和俊雄后,咒怨簽到結(jié)束,而陳陸也被送回了日本近郊。
他還記得之前還雇傭過兩個大漢保駕護航,此刻卻已經(jīng)不見蹤跡,應(yīng)該已經(jīng)打道回府了吧。
陳陸牙癢癢,定金還在他們手上呢。
“也是時候回去了。”
此刻盲盒還未出現(xiàn),但過不了多久就能發(fā)現(xiàn)歸來的陳陸。
只不過陳陸已經(jīng)掌握了強大的力量,區(qū)區(qū)一個詛咒已經(jīng)構(gòu)成不了威脅了。
陳陸打了輛出租,半個小時后,陳陸到達了機場。
陳陸剛剛走下出租,就在馬路邊上看見了盲盒。
盲盒已經(jīng)敞開了一大半,一看見陳陸便搖搖欲墜,準備打開,一道道黑氣冒出,一個布偶手伸出,準備走出盲盒。
看見盲盒,陳陸沒有半點猶豫,立刻開始銷毀。
他的手頃刻間煞白,肩頭上坐著一個俊雄娃娃,呆滯的看著盲盒,隨后陳陸舉起煞白的手,狠狠的砸在了盲盒上。
“砰?!?br/> 盲盒的詛咒直接爆裂,盲盒里的娃娃胎死腹中,根本沒有反擊的機會。
詛咒雖然清除,但陳陸身后卻傳來一股被注視的感覺,那股感覺和當初在鬼宅里的感覺一摸一樣,他回頭,身后出現(xiàn)一座微型的鬼宅,緊閉的大門有打開的傾向。
陳陸臉色一愣,這是屬于伽椰子的厲鬼復蘇,當陳陸被這鬼宅吸入后,伽椰子將降臨在這個世界上。
好在陳陸先前有所克制,很快便壓制住了咒怨鬼胎。
除此之外,他還感覺咒怨鬼胎的力量削減了很多,遠遠沒有在副本里來的那么強,感覺就像是在......封印。
反正陳陸能調(diào)動的部分很少,像當初解決佐伯剛雄的大招眼下是沒法再使用了。
唉......沒想到一出來就被削弱。
不過眼下簽到也完成了,詛咒也解決了,終于脫離了生命危險的陳陸感到一陣輕松。
“我今天必定要在祖安大殺四方!”
陳陸暗暗下定決心第一件事就是要在網(wǎng)上沖浪,他準備買票上飛機,但正當陳陸排隊,就被人叫住了。
“您好,陳陸先生。”
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靠近了陳陸,聲音低沉渾厚,讓人一聽便產(chǎn)生信賴感。
陳陸一愣,這不是在日本嗎?怎么還有熟人。
陳陸仔細端詳面前的人,腦子里并沒有印象。
“你是......?”
“自我介紹一下?!?br/> 男人脫下眼鏡,單單看這雙眼睛,陳陸便能感覺出他是一個溫文爾雅的人,可比直的劍眉卻讓他憑空生出一分果斷的氣質(zhì)。
“我叫王仁,是安全局的人?!?br/> “安全局?有什么事嗎?”
看著陳陸迷茫的眼神,王仁并不著急,不急不慢的開始解釋。
“不著急,你仔細想想,當初你是不是撥打了報案電話,那個就是異常事件安全局的報案電話,我也是盲盒事件負責人的其中之一?!?br/> 陳陸總算是想起來了,只不過眼下他詛咒已經(jīng)解決了,所以態(tài)度依舊不冷不熱。
“哦,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不需要幫助了?!?br/> “看得出來?!蓖跞实膽B(tài)度出乎意料,他顯然已經(jīng)料到了這一切。
“在遭遇靈異事件后,依舊選擇飛往日本,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認命等死,另一種便是有其他方法解決詛咒,陳先生顯然是后者?!?br/> “如果不介意的話,不妨坐我的飛機飛回魔都?我們在飛機上可以詳細聊聊。”
陳陸一挑眉,看著王仁,沒有同意,而是問道,
“我這人說話不喜歡拐彎抹角的,我只問你一個問題?!?br/> “在你們眼里,我應(yīng)該只是一個慌張的飛往日本逃難的愚民,你們?yōu)槭裁磿w到日本專門找一個自尋死路的人?”
陳陸內(nèi)心想不通這一點,如果王仁的回答是“我們要保障每一個人民的安全”這種客套話,陳陸會立刻掉頭就走,不再搭理王仁。
王仁沉默片刻,用平常的語氣回復陳陸:
“你可能有些誤會?!?br/> “第一,我是孤身一人來到的日本,第二,我來到這里,不是要保障你的安全,實際上我已經(jīng)想到了兩種結(jié)局,要么你真的是一個愚蠢的人,我來替你收尸,要么你就是有機會成為御鬼者,這樣我的來訪就有價值了。”
陳陸看著王仁那雙會笑的眼睛,他從中看出了王仁的野心。
這顯然是一場籌碼不小的賭博,他完全可以選擇留守在魔都,盲盒事件肯定需要他的指揮,他是冒著局面失控的風險來尋找陳陸的蹤跡,一旦局面失控,他無疑是全責。
不過結(jié)果是他賭贏了,他成功讓讓陳陸產(chǎn)生了興趣。
陳陸點點頭,同意了王仁的想法,并且四處張望:
“好吧,我答應(yīng)你了,你的飛機在哪里,從登機口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