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偷偷摸摸地出了芙蓉院,回到了那所宅院里。
想起李康被打的那慘樣,兩人不約而同地笑出了聲。
簡汐道:“真的是便宜他了,現(xiàn)在想來我當時是應該都揍他幾下?!?br/> 沈珺瑤笑了笑,“再打就真把他打死了,這次就當是收之前的利息?!?br/> 簡汐與沈珺瑤兩人都是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力氣也沒多大。李康又是成年男子,雖說被揍得鼻青臉腫,慘不惹睹。其實這些都是外傷,真正的內(nèi)傷卻沒多嚴重。
而在芙蓉院對面茶樓的二樓上,玄衣男子手里正把玩著一個通體瑩白的茶杯。這茶杯通體瑩白,恰似白玉一般讓人還以為是白玉打磨出來的珍品。
饒是這男子再見多識廣也想不通這手里的是何物。
一旁侍候的掌柜看著這位爺仔細地盯著這手上的茶杯,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爺,這茶杯是陸家瓷坊燒制的。這茶杯通體如玉,小的瞅著好奇就去買了兩套?!?br/> 那坐著的玄衣男子懶洋洋地回了一個字,“哦?”
那掌柜一聽,便知道這位爺感興趣了。
便將有關(guān)這茶杯的事一股腦全說了一通,末了還補上一句:“聽說這陸家瓷坊現(xiàn)如今這茶杯的訂單都排到后年去了?!?br/> 說完這掌柜的還小心翼翼地打量了看了那位爺一眼,見那位爺面上未露不耐煩之色,心下微安。
這玄衣男衣垂眸看了看手中的茶杯,勾唇一笑。
陸家瓷坊?有趣。
剛剛跟著沈珺瑤與簡汐的侍衛(wèi)輕揚也回來了,這貨復命后就安安靜靜地站在一邊,把自已當個隱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