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說道你的痛處了?”趙元稹火氣傾瀉兩份出來,拽著妻子的手越發(fā)用力。
“我不想和你吵架,你給我松手。”楊寶黛被扯得生疼,使勁掙脫出來。
看著逃離的妻子,趙元稹直接把人扯到旁邊書架上,俯|身把人牢牢的罩在狹小的空間里面,“楊寶黛我告訴你,別來挑戰(zhàn)我對你的容忍底線,我要是瘋起來做出的事情我自己都控制不住,你最近最好給我乖乖的!”
他不是什么善類,他自私又自利,珍惜的東西少之又少,面前的人是他的情竇初開也是他渴望的地久天長,他可以等著楊寶黛真正愛上她的一天,也可以忍受楊寶黛把他當做只能是夫君的最好人選,可他不能接受,自己妻子幫著自己的好兄弟求情。
“你明明知道茍洱對你有意思,你不避嫌反而·····”趙元稹不想用最難聽的字眼形容發(fā)妻和生死之交,只能頂著那口氣,楊寶黛把人推開,幾乎是要揚起手一巴掌丟上去,到底是硬生生變成拳頭狠狠捶打上丈夫心口:“趙元稹天底下誰都可以疑我,你,
最沒有資格!”
楊寶黛說著將趙元稹推開,憤憤離開,碧晴跟著她后頭,看著楊寶黛揉著被勒紅的手腕咬牙:“哼,少爺居然敢這樣對待夫人,果真是覺得夫人沒有娘家做靠山了,就能胡作非為了嗎!”
“休得胡說?!睏顚汍靹恿藙幼齑?,對著碧晴道:“剛剛的事情倘若走漏了出去,我便把你發(fā)賣出去,明白了嗎?”
碧晴點點頭:“是,奴婢知道了?!鳖D了頓,又小心翼翼問道:“夫人這般保全少爺,少爺還如此對待夫人簡直天不容,昨夜奴婢還去解釋了,原以為少爺——”
“你去找了少爺?”楊寶黛感覺這丫頭憨的上頭,男女之間的事情越說反而越亂,這原本就沒有個什么,只要她擺定了姿態(tài)堅決不氣,這事情就不可能翻天,趙元稹氣歸氣總會和她好好說話,她是難怪今日趙元稹給他如此大的下馬威。
碧晴還不知道自己的錯誤,她就是個老老實實的性子,知道昨夜楊寶黛是因為自己個哀求才去的,因此才去書房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原以為二人就會和好,在加上又是楊寶黛低頭,可這如今的陣仗倒是·····
楊寶黛嘆了口氣,就說:“以后不要胡亂去找少爺說話了?!笨幢糖缁㈩^虎腦的模樣,她只能搖搖頭。
可這次趙元稹似乎是真的動怒了,連著幾日早出晚歸夜不回屋,出門連著茍洱也不帶著,對著楊寶黛的態(tài)度多為冷冰冰,朱氏那邊請安更是速戰(zhàn)速決,一來二去的,府邸里面也開始又按不住的揣測。
聽聞京城郊外三清道觀靈驗,朱氏在湯嬤嬤的陪同下,第一次光明正大的踏出了宅子,還別說京城就是闊氣,連著街道都能并排四輛馬車通過,一路道郊外都是人聲鼎和,到了三清觀,還要登記再由著小道士帶路。
來往都是京城官眷居多,湯嬤嬤就低聲解釋:‘這地方來往簪纓世族親眷極其多,因此道觀就分了兩塊叩拜的地方出來,除開正大堂的三清真人像以外,都是又其他的地方分開拜的?!?br/>
“我聽人說著真人可是靈驗了,咋們一會求了桃符回去給寶黛掛上,爭取今年讓我趙家開枝散葉!”朱氏激動。
湯嬤嬤就道:“老夫人的好意夫人知道了一定開心?!币蛑鰜淼牡驼{(diào),朱氏身邊只有一個小斯和湯嬤嬤陪著,朱氏擺手讓湯嬤嬤去給趙元稹買平安符,又囑咐道:“給盛衡,茍洱,還有穆昌平都帶一個,成天看不見人影,有三清真人保佑,我也放心。”
朱氏憨厚,難得兒子有了好兄弟,她自然放在心上,都說這個官場仕|途一個人走危機四伏的,多兩個人幫襯著也能喘口氣。
湯嬤嬤叮囑朱氏就在里面等著,抬腳走了出去。
朱氏虔誠的跪在三清真人面前磕頭,喃喃道:“真人在上,保佑我兒仕途順當平平安安,早日登閣拜相,再保佑我兒媳婦寶黛早日生個大胖小子,給趙家傳宗接代,女兒也行的,總歸要有后啊,若是成真,我必然來給真人磕頭!”
“大伯母還不知道您的兒媳婦體寒不易懷孕的事實吧?”
耳邊傳來熟悉聲音,朱氏睜開就看著蘭桂丹正跪在自己旁邊,嚇得哆嗦起身,即便是這人不是趙家的媳婦了,朱氏對她也是忌憚又嫌棄,湯嬤嬤每日都在給她說這人對自己兒子多有覬覦,更是恨不得一巴掌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