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杏目光平靜地看著他道,“長鎖哥,我哪里做錯了嗎?”
郝長鎖聞言一愣,隨即擺手道,“不,你沒有錯?!?br/> “那為什么你不要俺了?!倍『P与p頰緋紅小聲地說道,故意帶著一口的鄉(xiāng)音。
聽到熟悉的鄉(xiāng)音,郝長鎖眼底閃過一絲厭煩,生怕別人不知道你鄉(xiāng)下出來的,又不是不會說普通話。
“這個?”郝長鎖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的問題,難道實(shí)話實(shí)說自己嫌貧愛富,你根本不能再事業(yè)上給自己以任何的幫助。
丁海杏抬眼看著他羞澀地說道,“長鎖哥,你起來,坐下說話。你這樣俺不知道怎么說,只是想說說咱們倆的事情。”
郝長鎖飛快地瞥了她一眼,眼底閃過一絲錯愕,這與設(shè)想的不一樣,他以為她會像潑婦一樣,對他又打又罵的,罵他陳世美,忘恩負(fù)義、一哭二鬧三上吊……鬧得人盡皆知。
這樣一個不識大體、上不了臺面的潑婦,多少會引起男人們的同情。
千想萬想,沒想到如此‘平靜’的說話。抬眼認(rèn)真地看著她,一臉的認(rèn)真,郝長鎖起來,揉著自己的膝蓋坐到了凳子上。
“還記得我們小時候的事情嗎?小弟教我們倆讀書認(rèn)字,我把我媽烙的蔥油餅偷偷拿出來,我們一起分享……”丁海杏自顧自的回憶當(dāng)年,滿臉的甜蜜與懷念……
而這些是郝長鎖最不愿意聽見的,讓他感覺自己當(dāng)時是多么的狼狽,像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太傷男人的自尊心了。
郝長鎖心里冷笑一聲:原來是改變策略了,真是以為這樣我就會回心轉(zhuǎn)意??粗『P拥匮凵窀拥膮拹骸?br/> 郝長鎖尷尬地別過臉打斷她的話道,“過去的事情咱都別提了,省的都難受。”
“過去的事情他過不去,說真的為什么?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俺滿懷欣喜的來找你結(jié)婚?”丁海杏閉上眼睛,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滑落,過了幾秒再緩緩地睜開雙眼,她的眼底浮起了水霧,朦朧地眼神看著他,幽幽地說道,“俺現(xiàn)在就想確定一件事情,你的新對象,她就那么好嗎?好到你完全忘記了我們是青梅竹馬長大的,放棄我們這么多年的感情?”
當(dāng)聽到丁海杏淚眼婆娑的說出這一句話時,郝長鎖心里閃過一絲愧疚,直覺的說道,“不……不是,這是我和你之間的事,和她沒有關(guān)系,即使沒有她出現(xiàn),我們之間也是問題多多?!?br/> 丁海杏死死地咬著唇瓣,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使她看起來楚楚可憐,她的語氣干脆道,“別找那么多的借口。你知不知道,全村的人都知道俺進(jìn)城干什么?現(xiàn)在鬧成這個樣子,你讓俺怎么回去,你讓俺們家怎么面對村里人的指指點(diǎn)點(diǎn)?!?br/> 郝長鎖心里嘀咕:關(guān)老子屁事,都甩了你了,我還會顧忌你。
不過面上虛偽地說道,“抱歉!”
丁海杏自然也聽出他語氣中的敷衍,特意地說道,“你們的幸福建立在我的痛苦與淚水上,就那么的心安理得,真的就沒有一點(diǎn)兒愧疚之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