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杏當然不可能理所當然用他的錢,緊皺著眉頭仔細想,錢啊錢?從哪兒弄錢?。?br/> “?。坑辛?,有了。你等等我。”丁海杏風一般朝廁所跑去,少傾又如風一般的跑了回來。
“我用這個賠給你如何?”丁海杏舉起拳頭在他的眼前,松開攥著的拳頭,小麥色的滿是老繭手心兒里,靜靜的躺著一枚花生仁大小的如玉一般瑩白,飽滿圓潤,散發(fā)著瑩瑩光澤的珍珠。
“你咋有這玩意兒?!睉?zhàn)常勝驚訝道。
丁海杏顧不上他驚訝不驚訝道,“這個頂我爸、媽的醫(yī)藥費可以吧!”
戰(zhàn)常勝凝重著臉拉著她直接進了自己的病房,砰的一聲關上房門,回身嚴肅地看著道,“你這個哪兒來的?”雙眸微轉,挑起幾分疑惑地看著她。
丁海杏無辜地眨眨秋水般清澈的雙眸看著他道,“俺下海抓魚的時候,逮到蚌子,從蚌肉挖出來的?!惫室庋b傻地說道,“一個不夠啊?俺還有?!泵髦砩系亩?。
她絞盡腦汁,想破了腦袋,‘身上’值錢,又可以拿出來而不被人猜疑的東西。
最終想到了珍珠,這個‘師出有名’可以拿出來。
戰(zhàn)常勝啞然失笑,他都忘了她家靠著海邊,海邊長大,水性那么好的她,撿到珍珠很正常。
看她這么沒心沒肺的就拿出來,沒有一點兒的警惕性,戰(zhàn)常勝決定給她一點教訓,上前一步靠近她,黑著臉道,“下次不要隨便拿出來,這個很危險。”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帶著足夠的氣勢,這是第一次在丁海杏面前釋放,那種一寸寸的增強的凝重和威壓,如果是自己的兵早給就給壓趴了崩潰了。
可是碰上‘傻不愣登’的丁海杏就不靈了,丁海杏后退一步,靠在門板上,這下子退無所退。
兩人近距離地彼此能感覺到對方的氣息,戰(zhàn)常勝能聞見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溫暖的氣息,看著她濃密的挺翹如小扇子的睫毛,心猿意馬起來。
丁海杏毫無所覺地看著他,眨眨純真的雙眸,“俺這不是為爸媽的醫(yī)藥費著急嗎?想了半天才想起俺帶的這個,在這里俺只認識你,只想到了你?!?br/> 戰(zhàn)常勝聞言,雙眸瞬間如冰雪融化般的,溫柔的目光剎那間如瀑布般傾瀉下來,哪里還記得給她一個教訓,好長長記性。
腦子里只有我只認識你、只想到了你……
“這個可以吧!”丁海杏眨眨眼又問道,很奇怪他變臉咋那么快。
“可以什么?”回過神兒來的戰(zhàn)常勝懵懵地問道。
“珍珠頂藥費?。俊倍『P幽粗负褪持改笾穷w珍珠道,滿臉疑惑地看著他,“合著我說話你沒聽清??!”
這雞同鴨講,合著我說的話,你也沒聽見?
“聽著呢!”戰(zhàn)常勝面色有些不快,“剛才不是說好了,在醫(yī)院的一切醫(yī)藥費用,我來付。”壓抑著內(nèi)心不愉道,“你我之間還用的著分那么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