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閨女一走,“來來,咱們繼續(xù)下棋,打發(fā)時間?!倍∝S收招著手忙說道,“今兒我讓讓你,好讓你報報仇?!?br/> 昨兒那是為了哄著你,才故意輸給你,你以為你憑你那臭棋簍子,能贏我。郝父在心里不忿地嘀咕,坐在了丁豐收的對面。
郝母看著欣然坐下要下棋的郝父,她這里心急如焚,他還有心情下棋。悄然地蹭到了郝父的背后,戳戳他。
“當(dāng)頭炮?!焙赂概镜囊宦暵湎缕熳?,頭也不回地又道,“你一直戳我干什么?”
丁豐收和章翠蘭抬眼看著郝父身后的郝母,一時間郝母給看的好不尷尬。
察覺空氣中的安靜,郝父意味過來尷尬地笑了笑,“真是提醒我上廁所,就大大方方的說,干嘛!小里小氣的?!苯又纸忉屃艘幌碌溃拔襾淼穆飞暇拖肷蠋?,她怕我一下起棋來,就給忘了。”回身看著郝母嗔怪道,“大大方方的說嗎?弄的跟做賊似的。”站起來,扭頭看著丁豐收道,“老哥,我先去廁所一趟,回來我們再殺上它幾盤?!?br/> 聽了他的解釋,丁豐收和章翠蘭笑了笑。
“你趕緊去,快去快回。”丁豐收趕緊揮手道。
郝父打開門朝水房走去,郝母追著上去道,“等等我,我也去?!?br/> “你跟著來干什么?”郝父回頭瞪著郝母道,“不去看著那臭小子。”
“你都說他跑出去也沒用了,我還看著他干什么?”郝母抓著他走到走廊的盡頭,神秘兮兮地說道,“長鎖說去找他的對象了,這海杏去了,他們會不會……。”滿臉的擔(dān)心道,“這要是碰到了可咋整?!?br/> “我也擔(dān)心來著?!焙赂妇o皺著眉頭壓低聲音道。
“那你還讓海杏去找長鎖。”郝母埋怨道。
“這種情況,我不答應(yīng)能行嗎?”郝父語氣不善道,“我攔得住嗎?”
“你不會說長鎖忙著工作?!焙履鸽S口找了一個借口道。
“星期天忙什么?他不來醫(yī)院探望海杏,還不準海杏去找他??!我們就快走了,長鎖就是沒時間也該抽空陪陪海杏,不然說不過去?!焙赂敢荒樀某蠲伎嗄樀貒@聲道,想了想又道,“放心吧!海杏就是去軍營找長鎖,估計人早就沒影兒了。她上哪找去?!?br/> “也對!”郝母想想點頭道,松開了郝父,他剛一轉(zhuǎn)身,就被郝母緊緊抓著道,“糟了,糟了。”
“什么又糟了。”郝父扭過身來看著她道。
“她去找長鎖,萬一他的戰(zhàn)友們說露餡兒了怎么辦?”郝母憂心忡忡地說道。
“這腦子終于開竅了?!焙赂赋靶Φ乜粗?,“等你想到了,黃花菜都涼了,你兒子早就想到了。你就別瞎操心了,趕緊放開我,想讓我尿褲子??!”
“哦!哦!”郝母趕緊松開了自家的老頭子。
兩人上完廁所回去,繼續(xù)窩在病房里,郝銀鎖被丁豐收抓了壯丁,陪著下棋呢!
郝銀鎖見郝父回來,立馬站起來讓開位置道,“爸,您來?!?br/> 郝父安然的坐下,跟丁豐收繼續(xù)廝殺起來,今兒決不能在像昨天一樣輸那么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