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豐收一張老臉臊的通紅,使勁兒的踢開了如潑婦般的郝母,她狼狽的趴在地上。
“鬧了半天,我說長鎖咋不要俺家杏兒了,原來是攀了高枝了。怎么怕得罪高官,不怕得最我,所以就可勁兒的欺負我們是不?!倍∝S收怒不可遏地看著郝家夫妻說道。
“不是,不是,俺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郝父現(xiàn)在打死也不能承認,這是柿子撿軟的捏。
“你沒說,可你們已經(jīng)做出來了,你們這是想要把我閨女往死路上逼?!倍∝S收瘋癲地苦笑道,目光轉(zhuǎn)向丁海杏,心疼道,“杏兒啊!是爹沒本事,誰讓你爹不是junzhang呢!”
“爸,爸這不是你的錯,是他郝長鎖,忘恩負義,狼心狗肺。”丁海杏冷冷地看著郝家人,平淡地說道。
郝父無奈地說道,“他大伯,長鎖她娘說的是實話,一切都是俺的錯,不關(guān)俺家長鎖的事情?!彼聪蚨『P拥?,“海杏,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臨當(dāng)兵的時候是我讓長鎖找一個城里媳婦兒,最好能抱著人家的大粗腿,老郝家沒啥根基,當(dāng)爸的沒用,幫不上兒子,只能讓他自己奮斗,我還指著長鎖攀了高枝,讓我們老郝家改換門庭,跳出農(nóng)門。你要怨就怨我吧!是我這個當(dāng)爸的不是東西。”繼續(xù)說道,“海杏,你要真是喜歡長鎖,你就得要盼著他好,盼著他幸福對不對!”
丁海杏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郝父,這話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的。
“他跟你在一塊兒,你能幫助他什么?現(xiàn)在你們就連話都說不到一起?!焙赂缚嗫谄判牡乩^續(xù)說道,豁出去道,“是我對不起你,你有什么氣就沖我來!”閉上眼一副悉聽尊便。
他倒是大義凜然,不明就里的還以為丁家在仗勢欺人。
被丁豐收踹開的郝母抓著丁海杏的褲腿道,“海杏,海杏,嬸子對你不薄?。∧銈兛刹荒苓@么做?。 笨匆娬驹谝慌匀缟底铀频暮裸y鎖,一把將他扯過來道,“海杏,海杏,長鎖是不中了,俺們把銀鎖賠給你。長鎖幫著他也可以當(dāng)兵了,海杏嫁給銀鎖也一樣,等兩年銀鎖高升,海杏依然是官太太。你們看中不?”
丁豐收和章翠蘭像在看傻子一般看著郝母說著瘋言瘋語。
“你們簡直是無恥之極?!倍∝S收哆嗦著手指指著他們一家子。
“你怎么又罵人??!俺說的一點兒都沒錯??!俺家銀鎖和你家海杏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如今他們又一個屋檐下,朝夕相處的四年,這怎么也比長鎖感情來的深,他倆結(jié)婚不是皆大歡喜嗎?”郝母挺胸抬頭,理直氣壯地說道。
郝銀鎖噗通一下跪在丁豐收面前道,“丁大伯,俺是真心喜歡杏兒姐,求您成全。”
“我打死你個不要臉的混蛋,你敗壞俺家杏兒的名聲!”丁豐收氣炸了,這特么的什么意思,意思是他家杏兒不守婦道,與小叔子勾搭***,“你們知不知道羞字怎么寫??!”
“這有什么好羞的,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種事情又不是沒有發(fā)生過。況且海杏和長鎖又沒有扯證,我家長鎖又沒有打結(jié)婚報告,根本就不算結(jié)婚吧!”郝母飛快地說道,“這不是皆大歡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