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鳶猶如醍醐灌頂:“對哦,外面那么多女人排著隊想給你生孩子,到時候隨便抱一個回來給老太太就可以?!?br/>
雷凌一股子氣憋在嗓子眼:“蕭北鳶,你有沒有良心?”
她柔柔地笑起來:“我的良心早被狗吃了啊,你不是不知道。”
蕭北鳶離開沒多久,楊修到醫(yī)院來匯報工作,站在床邊,他眼尖發(fā)現(xiàn)老板脖子上的印記,先是詫異,繼而是了然:“仲小姐來過?”
雷凌一臉懵逼,直到楊修指了指他的脖子,拿過鏡子遞過去。
雷凌看了一眼,剛才還挺淡定的人,此刻像是被蛇咬了似的叫起來:“蕭北鳶……”
明白過來的楊修震驚得下巴都掉下來了:“雷總,您和太太……”
他激動地比劃了幾下,雷凌看懂了,輕哼一聲:“怎么可能,我哪會看上那女人?”
楊修啊了一聲,實在想不明白老板和老板娘如果沒那個,那老板娘咬老板干什么?實在是不對勁……
此時雷凌腦海中回想的是,蕭北鳶撲過來那一瞬間,她嘴唇貼在他脖子上那一瞬間,她直起身子得意洋洋的笑的那一瞬間……
他已經(jīng)想不起來自己為什么要咬她了,但她帶來的細膩溫?zé)岬挠|感,他記得十分清楚。
耳畔傳來楊修狐疑的聲音:“雷總,說起太太,您居然在笑?”
雷凌瞬間板起臉:“胡說,我怎么可能為那個女人笑?你不是要匯報工作么,廢話那么多。”
楊修哦了一聲,打開公文包開始一板一眼匯報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