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重孫,其他免談。”
雷凌愣了愣笑起來:“好好好,您只要重孫?!?br/>
老太太正色道:“你肚子里的壞水我很清楚,勸你趁早打消。只要我活著,我只認(rèn)小北做孫媳婦兒,我只認(rèn)小北生的孩子是雷家人。其他不三不四的女人生的,我不認(rèn)?!?br/>
雷凌仰天長嘯:“奶奶,您是中了蕭北鳶的毒了么?”
“你何嘗不是中了柏玉玲的毒?”
得,說到柏家人,話題基本就沒談下去的必要了。雷凌賭氣不說話,老太太也不管他,吩咐沐媽媽準(zhǔn)備幾樣蕭北鳶愛吃的菜。
沐媽媽一一記在心里,打開冰箱:“凌哥兒不是愛吃那紅燒獅子頭么,我給他做一個。”
老太太板著臉:“不許做,別管他,不識好歹的東西?!?br/>
輪椅里的雷凌,被人嫌棄來嫌棄去,真想一頭撞死。
蕭北鳶今天課有點(diǎn)多,所以一直在學(xué)校,她知道自己在逃避,但她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下午課間休息老太太就打電話過來,說會叫司機(jī)去接她,讓她不用打車。
其實(shí)就算步行也就是一刻鐘的事,她也知道地址,根本沒必要派司機(jī),老太太這是不給她留后路。
蕭北鳶并不是軟弱的只知一味逃避之人,所以她打消了約同事逛街看電影的念頭,放學(xué)后直接去門口。
司機(jī)果然在等著,蕭北鳶讓他繞去步行街買了老太太愛吃的酥餅,這才回去。
老太太拄著拐杖站在廚房門口看沐媽媽做菜,雷凌坐在輪椅上聽著一旁的楊修匯報(bào)工作,屋子里氤氳著飯菜香。
蕭北鳶一進(jìn)去,雷凌就盯著她手里的紙盒看,然后撇撇嘴,做了個嘴型:“拍馬屁?!?br/>
她也不惱,先是笑瞇瞇去廚房門口抱了老太太一下,對著沐媽媽說了句辛苦了,哄得兩位老人眉開眼笑,她這才到沙發(fā)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