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劉文龍住了酒店,昨晚吃完夜宵喝完酒都已經(jīng)晚上三四點鐘了,所以我打算睡一上午,下午再去找梁成,結(jié)果一大早陳彤就給我打了電話。
她的聲音很慌張,“韓飛,王夕顏又來找我了!”
我昏昏沉沉的腦子瞬間清醒,剛想和她說我馬上回去,猛地又想到了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和王夕顏說的話。
我連忙問她,“她有沒有對你做什么?”
陳彤立馬說,“沒,還沒有,但我覺得她很奇怪啊,大早上開著豪車來我家說接我去上學(xué),還給我買了早餐,我沒敢吃,然后還跟我道歉,說什么要跟我做朋友,好可怕??!我現(xiàn)在在學(xué)校,她就跟在我后面,只有她一個人,一直盯著我?!?br/> 我聞言笑了笑,聽她的描述我都能想象的到王夕顏做這些事情的樣子,只是感覺有點滑稽。
我說,“你先別緊張,也許王夕顏真的已經(jīng)變了呢?她說不定真的想和你做朋友呢?”
陳彤沉默了一下說,“真的嗎?韓飛,我覺得……她不像是那種會愿意和我做朋友的人??!我總覺得她對我有陰謀。是不是你和她說過什么?”
我趕忙說,“沒有沒有,那天之后我就沒有見過她了,你別想這么多了,那惡人也有良心發(fā)現(xiàn)的時候呢,你就正常和她相處就行了,如果她敢欺負你,你第一時間告訴我,我會第一時間趕回來的,好不好?”
雖然這件事確實和我有莫大的關(guān)系,但我不愿意說,這讓陳彤追問起來知道了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她不得……
我想到這里,心情突然復(fù)雜起來,我和陳彤明明不是情侶關(guān)系,我這是怕她吃醋嘛……
聽我這么說,陳彤還有點欲言又止,但也沒法再說什么,只能悶悶地答應(yīng)我,我又跟她說不要害怕,跟王夕顏這種女生交往就得自信一點,不然天然地就容易讓她欺負。
陳彤說知道了,又和我聊了兩句才掛斷了電話。
我又重新躺下,閉上眼睛腦子里突然冒出一個很可恥的畫面,陳彤和王夕顏在床上被我左擁右抱……
我打了個寒顫,媽的,我這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東西……
我和劉文龍一直睡到中午才醒來,那個回籠覺睡的我很舒服,起來之后也感覺很精神,吃過了午飯就去了梁成的酒吧。
梁成真的很有能力,十幾天就把封條都給撤了,但酒吧還是沒有重新開始裝修,我猜只有梁成確定光頭佬對他沒有任何威脅之后才會管酒吧營業(yè)的事情。
我推開門進去,里面人不多,只有梁成阿標(biāo)和幾個親信,我猜兄弟們應(yīng)該都還在躲風(fēng)聲。
梁成正坐在中央抽煙,我走過去叫了一聲成哥,然后坐下就想問他光頭佬怎么樣了,下一步應(yīng)該干什么。
不料梁成卻突然反手給了我一巴掌,很用力,我連人帶椅子整個人都被抽翻了,這一耳光打的我臉上火辣辣的痛,我很不服氣,立馬爬了起來,甚至還想還手,但被阿標(biāo)和劉文龍攔住了。
但我還是罵了出來,“你他媽有病?。看蛭腋墒裁??!”
我承認,我有些飄了,這些天在家的經(jīng)歷讓我對梁成越發(fā)不滿,特別是錢到用時方很少的時候!
梁成也不是什么善茬,聽到我竟然敢罵他,整張臉都黑了下來,扯著一張臉瞪著我,我能清晰地感覺到他身上的戾氣……
我有些愣神,想了一下他為什么打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梁坤的事情,我很不滿地說道,“那件事能怪我嗎?是梁坤自己腦殘去做那種事情?我?guī)退褪菤Я怂?!?br/> 但我說完,梁成卻換了一副表情,有震驚和憤怒,三步兩步走到我跟前急聲問我,“你說什么?梁坤發(fā)生什么事了?”
聽他問我我才知道他原來還不知道,我暗罵了一聲自己太沖動了,但我也沒有隱瞞,這件事說不說都行,我不可能懼怕梁坤的,說了也好,讓梁成去教育一下那個腦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