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白玉竹和秦天去了火車站,他們要乘火車去燕北。
燕南燕北,聽起來好像是挨著,實際上一個在最南端,一個在最北端,橫跨燕州省,相距八百多公里,所以坐火車最合適。
白玉竹買的是軟臥票,按秦天的意思,幾百公里的路程連十個小時都用不了,弄個普通車廂湊合湊合就行,再說都進入春運階段了,軟臥票實在不好搞。但是白玉竹堅決不肯,自稱坐慣了大奔,普通車座咯屁股,而且里面抽煙放屁打呵欠吧嗒嘴的都有,她受不了。
秦天拗不過她,只得拜托黃麻子硬從黃牛手里訛了兩張軟臥票,和白玉竹一起進了站,等待他們即將乘坐的那趟列車。
隨著長長的汽笛聲,列車進站了,背著大包小包的旅客們向車門涌去,現(xiàn)場一片混亂,有的被踩掉鞋都顧不上提,生怕擠不上列車。
秦天暗自慶幸,要不是白玉竹堅持,他們兩個也得去享受這種待遇,自己倒沒什么,身邊這個玉竹姐照舊是短裙小衫的打扮,雖然外面穿著大衣,但是遮擋的并不是很嚴(yán),混在人群里不知道要遭遇多少咸豬手,雖然他沒有把白玉竹當(dāng)做自己的女人,但是他也絕不希望自己的姐姐遭受屈辱。
秦天提著簡單的行李,在白玉竹的帶領(lǐng)下上了軟臥車廂,進了自己的包房,白玉竹款款落座,笑吟吟的看著秦天。
“秦天,還埋怨我矯情嗎?”
秦天笑了笑:“玉竹姐,我不是想省幾個錢嗎?”
“身為一個公司的老總,節(jié)儉是好事,但是節(jié)流只是一方面,最重要的還是開源,只要能賺回更多的錢,這些小節(jié)不必太過于計較,再說這世界上沒有白花的錢,硬座車廂環(huán)境差不說,人的層次也低,而軟臥就不一樣了,除了旅途舒適,說不定咱們還能結(jié)識幾個有來歷的朋友,這對你以后的發(fā)展是很有利的?!?br/> 秦天點了點頭,他明白白玉竹的意思,現(xiàn)代社會早已形成了不同的階層,每個階層都有或高或低的門檻,像他這樣一個小藥廠的小老板,如果想去哈藥集團拜山恐怕連大門都進不去,但是火車上就不一樣了,只要舍得花錢,窮小子也可以坐進軟臥里,說不定就能和李嘉誠偶遇,同處一室,度過一段難忘的旅途。
“玉竹姐,我真盼著門一開,比爾蓋茨走進來,我也和他探討探討生財之道?!?br/> “蓋茨你就別想了,據(jù)我所知,他還在美國為了反壟斷法發(fā)愁,你還是現(xiàn)實一點吧?!?br/> “呵呵,能和燕南市長套上關(guān)系也行啊。“
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都在猜測等會兒會進來個什么樣的人和他們度過這一天的旅途,結(jié)果讓他們失望了,直到列車開出燕南車站,也沒有人進來。
白玉竹嘆了口氣:“看來我只能和你枯坐一路了,忽然覺得很沒意思,我要睡覺了?!?br/> 說完,她不顧秦天就在身邊,將身上的小衫脫了下來放在一邊,躺在了床上。
秦天頓時不自在起來,白玉竹本來穿的就不多,此刻褪去小衫,半邊潔白的兔子就露了出來,又是以一個仰臥的姿勢躺在他對面床上,高聳的胸部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兩個白兔呼之欲出,本來包廂里溫度就高,再看到面前這香艷的一幕,秦天禁不住血脈賁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