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把屋子收拾了一下,各種原料和設(shè)備都碼放好,這些事都做完,趙芳芳也帶著何曼曼回來了。
“姐夫,看我給你拿什么了?”
何曼曼舉著兩個小瓶子沖著秦天喊道。
秦天接過來一看,是藥瓶,標(biāo)簽上寫的是金槍不倒丸,打開一看,是錫紙包裹的一個個小藥丸。
皺了皺眉頭,秦天問她:“不是說拿膠囊嗎?怎么改成蜜丸了?”
趙芳芳說:“真不識好歹,想讓你省點事才拿的這東西,你還埋怨人家曼曼?!?br/> 原來,今天一上班就去了一個推銷保健品的業(yè)務(wù)員,何曼曼一看是蜜丸,就馬上給老板打了個電話,征得他同意后留下了一箱,因為她覺得秦天說的把膠囊里的粉末倒出來再把中藥放進(jìn)去的辦法太慢了,他完全可以把藥制成蜜丸再換一層包裝紙,就可以直接放進(jìn)瓶子里上架銷售了。
聽完趙芳芳的話,秦天滿臉的歉意,這個方法比原來他想的那種辦法不知要好了多少,更重要的是以后有了回頭客,就可以直接把這種蜜丸賣給顧客。
秦天笑了笑,給何曼曼道了個歉,何曼曼很寬容的說:“沒關(guān)系啦,等會兒給我扎針的時候穴位認(rèn)準(zhǔn)點,別讓我受罪就行了?!?br/> “放心吧,我從小就練這東西,算是童子功,不會扎錯的?!?br/> 秦天接過何曼曼手里的銀針,拿過酒精細(xì)細(xì)的消了一遍毒,對何曼曼說:“你把上衣脫了吧!”
何曼曼的臉?biāo)⒁幌戮图t了,尼諾著說:“還......還要脫衣服啊?”
秦天苦笑不得:“曼曼,你見過哪個針灸大師給人扎針是隔著衣服的?”
“可是......”
何曼曼有些猶豫,畢竟自己還是一個沒出嫁的大姑娘,秦天又是一個年青男子,真有點難為情啊!
趙芳芳說:“曼曼,有我在你還怕秦天把你怎么樣了啊,放心吧,他就算有這個賊心也沒那個賊膽。”
“芳芳姐,不是那個意思!”
趙芳芳笑著說:“那是什么意思?曼曼,所謂醫(yī)者父母心,你們兩個現(xiàn)在是醫(yī)生和患者之間的關(guān)系,不要往歪處想,我給你舉個例子,你要是做婦科檢查碰上個男醫(yī)生就不做了嗎?一個產(chǎn)婦要生孩子,如果接生的是個男的,她就不生了嗎?”
在趙芳芳的勸說下,何曼曼一咬牙,把上衣脫了下來,露出了雪白的肌膚,閉著眼睛坐在床邊對秦天說:“姐夫,你扎針吧!”
其實秦天心里更緊張,他這是頭一次在真人身上扎針,更關(guān)鍵的是何曼曼是個十八歲的大姑娘啊,他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一個赤裸著上身的女孩子,他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著,艱難的咽下了一口唾沫。
何曼曼閉著眼睛輕聲問道:“姐夫,怎么還開始?。俊?br/> 秦天苦笑了一聲說:“你把那個也解下來?。。?br/> 針灸治療乳腺增生,需要用到檀中、屋翳等穴位,何曼曼的胸罩實在是有些礙事,秦天沒有那么大本事,在她穿著胸罩的情況下,準(zhǔn)確無誤的認(rèn)準(zhǔn)穴位。
何曼曼只得將手伸到后面,解開了胸罩,放到了一邊,兩個雪白的ru房呈現(xiàn)在秦天的面前,還微微顫動著。
秦天深吸了一口氣,平復(fù)了一下情緒,取出一根銀針,左手指在何曼曼的兩乳之間輕輕觸碰了幾下,確定了檀中穴的位置,右手舉起銀針向檀中穴刺去。
何曼曼的胸前被秦天的手指一碰,猛地一下挺直了身子,秦天嚇了一跳,趕緊收住銀針輕聲說:“曼曼,放松,不要緊張。”
在一邊的趙芳芳也嚇得不輕,扎到穴道里不會流血,可要是扎到別處就不好說了,趕緊也說:“曼曼,別亂動,剛才差點扎錯地方。”
何曼曼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對秦天說:“好了姐夫,你動手吧?!?br/> 秦天將銀針刺進(jìn)她的檀中穴輕輕捻動了幾下,然后又拿出另一根針刺進(jìn)她的屋翳穴,何曼曼的配合讓秦天的心情放松了不少,不大工夫,合谷、天宗、神門、肩井、甘腧等穴位都扎好了。
秦天長出了一口氣,用手背在額頭輕抹了一下,擦了擦因為緊張滲出的汗水,對何曼曼說:“好了,你先這樣坐一會兒,二十分鐘之后我再給你取針?!?br/> 說完拉開門走了出去,到了外面,秦天小聲的嘀咕了一句:“真白,還挺軟乎?!?br/> “什么白什么軟乎?”
趙芳芳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同時一只手揪住了秦天的耳朵。
秦天趕緊說:“我沒說話啊,你聽錯了吧?”
趙芳芳松開了手,站在他面前笑吟吟的看著他。
秦天被他看的心里有點發(fā)毛,陪著笑臉說:“芳芳,你怎么也出來了?”
“哼,我要是不出來怎么能聽到你吐露心聲呢?秦天,我看你是以治病為名過眼癮呢吧?”
“芳芳,你什么意思?曼曼要不是你朋友,我能管這閑事嗎?”
趙芳芳噗嗤一笑:“逗你呢,干嘛這么臉紅脖子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