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文晟就給傅清也打電話,約著一塊兒去玩。
傅清也從小就貪玩,但想一想蘇嚴禮這塊還沒有吃到嘴的肉,拒絕了。
文晟不懷好意的說:“怎么,昨天被心頭寶洗腦得要守身如玉了?”
可不。
傅清也笑著含糊過去,轉(zhuǎn)頭本來想打電話給蘇嚴禮邀功的,可想著他那么忙,有沒有把自己微信給放出來都不一定,于是放棄了。
往后一周,兩人毫無聯(lián)系,只是聽傅國山說,和蘇家簽了份合作。
而也是在這段時間,傅清也干了件缺德事,把單媛媛的工作給擠兌沒了。
她的工作,本來就是她給找的,傅清也才不想讓她享受這福利呢。至于原本的那堆朋友,也還是都向著傅清也的,她們畢竟一個圈子,不過是看在傅小姐的面子上,帶著單媛媛一起玩玩罷了。
離開了傅清也,她自然什么也不是。
其中甚至有刁難單媛媛的,堵住去路,見了面冷嘲熱諷,“喲,這不是媛媛么,不愧是我們清也用命救回來的人,臉色就是好?!?br/>
單媛媛的臉色沉下來,她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她欠了傅清也一命,那本來就是她自己非要湊上來的,她有求過她救自己么?
只是眼前的人也是自己惹不起的,她不想給自己惹麻煩,不做聲的打算走。
“急著走什么,都是老朋友了,敘敘舊唄。”蔣慧凡哪里是想敘舊,她簡直想用腳踹死這賤人。她跟傅清也多少年的朋友了,當年要不是被單媛媛從中挑撥離間,她跟傅清也也不會逐漸生疏,她倆才是一同長大的一對小青梅。
“蔣慧凡,你想做什么?”單媛媛紅著眼睛說。
“還能做什么,讓你長點教訓唄?!笔Y慧凡漫不經(jīng)心的笑著,手卻凌厲的抬了起來,眼看著這一巴掌要落下,手卻被人擋住了。
蔣慧凡回頭一看,愣住了。
竟然是從來都不會多管閑事的蘇嚴禮。
“蘇總什么意思?”
蘇嚴禮輕輕一下就把她給推開了,淡淡道:“傅清也身邊的朋友全部都這德行?”
這帽子就扣的大了。
蔣慧凡可不想給傅清也招黑,人也就斯文了幾分:“蘇總可能不知道,清也對這白眼狼有多好,作為朋友,不過想替我們家清也討回公道?!?br/>
蘇嚴禮沒打算理會,朝單媛媛點頭示意一下,打算離開。
蔣慧凡道:“蘇總跟我們家清也是一對,就沒問這白眼狼干了什么?”
蘇嚴禮的腳步頓了一下,掃了她一眼,依舊什么都沒有說,就抬腳離開了。
他跟傅清也清者自清,沒必要解釋什么。
蔣慧凡其實挺怕蘇嚴禮,但這會兒卻覺得他有些奇怪,總覺得他好像對傅清也,不太上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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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慧凡把蘇嚴禮救了單媛媛的事,告訴了傅清也,可差點沒把傅清也給氣死:“你也不知道找個沒人的角落動手,名聲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