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垂錦原本以為被下藥這個事兒就這么過去了,沒想到原來還是個連續(xù)劇。
她琢磨著自己熱這一回也不能白熱啊,怎么也得讓沈意看見才行。
結果她這兒正想著,門外就傳來敲門聲。
葉垂錦一怔。
而此刻,沈意正站在她臥室的門外。
沈意一開始想著自己如果不見國師的話,說不定這種不應該產生的情感就會慢慢消失。
但是很快的,他就發(fā)現(xiàn)他的情感還沒消失,周圍人對國師的態(tài)度就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
雖然葉垂錦當國師這些年一直兢兢業(yè)業(yè),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預測天災一測一個準,但縱然如此,她也是臣,沈意才是君。
在發(fā)現(xiàn)沈意似乎真的特別討厭她之后,有些自作聰明的官員開始上奏彈劾她。
沈意心里有鬼,一看是關于國師的奏折總會條件反射的回避,這又給了不少人訊號。
等到沈意回過勁兒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將國師放在了對立面。
儲君的對立面,葉垂錦的威望一落千丈。
最讓沈意擔心的還是國師的態(tài)度。
外人都看得出來他在故意疏遠她,那么國師……應該也看出來了吧。
她會怎么想?會不會覺得寒心?
明明為他付出了這么多,但是在他大權得握之時,卻疏遠了她。
沈意一想到她可能會難過,就覺得心像是被揪起了一樣疼。
于是今天,他猶豫再三,還是鼓起勇氣在下朝后敲響了出云閣的門。
不管怎么樣,至少他不能讓別人覺得他在厭惡她。
只是他敲了兩三遍門,門里依舊什么動靜都沒有。
沈意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