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目飛鷹聽著幾個人的談話,也是回憶了一下被佐倉白目摸頭的場景。
總感覺不自覺地臉頰就開始發(fā)熱了。
她猶豫了一會兒,也是捏聲問道:
“那個...麥昆小姐是做了什么事情呢?讓訓(xùn)練員桑這么怕你?!?br/> “沒...我什么事情也沒做哇!外人要來摸頭,我感到排斥是很正常的事情吧?!”目白麥昆驚叫道。
“是啊,麥昆你也沒做什么,也就是給訓(xùn)練員桑來了幾次過肩摔,加上幾次飛踢而已?!睎|海帝王小聲說道。
醒目飛鷹&北部玄駒%里見光鉆:“???”
“我...我那是開玩笑的哇!你看spica,她們的訓(xùn)練員桑不也是這樣子的嗎?!”
目白麥昆看著周圍幾位隊友那逐漸變得奇怪的目光,趕忙紅著臉解釋。
“奇怪的是你們吧,怎么你們就這么坦然接受了!這種事情明明很難為情的哇!”
“起碼我們不會讓訓(xùn)練員因為感到害怕而不敢摸頭安慰?!睎|海帝王吐槽道。
“行了,行了,行了!咱們停止這個話題吧??!”
目白麥昆自己也在腦海中設(shè)想了一下,下午佐倉白目想要摸她腦袋安慰她,結(jié)果因為怕她生氣而不敢摸的場景,忽然也是莫名感覺佐倉白目有點可憐。
在加上東海帝王、里見光鉆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調(diào)侃,越發(fā)讓目白麥昆有了一種罪惡感。
“對了,我有個問題?!币慌猿聊犞谋辈啃x忽然開口。
“怎么啦,小北?”目白麥昆趕忙問道。
“訓(xùn)練員桑貌似會針對每場比賽,或者是每個賽道定制出來最為適合的跑法呢。就譬如如何上坡,如何在下坡保持節(jié)奏之類的,你們說她是怎么做到的,一晚上就弄出來這些東西的呢?”
“咱們的訓(xùn)練員桑好像在麥昆小姐跟帝王小姐之前也沒有帶過別的馬娘,應(yīng)該不存在以前的經(jīng)驗之類的東西。再說了,關(guān)于上下坡跑法之類的東西,只能靠馬娘去摸索吧?她一個人類是怎么這么快弄出來的呢?”
北部玄駒疑惑道。
“呃,我也不知道啊,反正訓(xùn)練員桑每次就把計劃拿出來了,然后我就跟麥昆練嘛?!睎|海帝王說道。
“我懷疑她是找rigil的訓(xùn)練員要的。”目白麥昆又忍不住開始揣測佐倉白目。
“不可能啊,rigil的訓(xùn)練員怎么可能把這種東西分享給別人呢?再說了,她那種上坡方法,我也沒見會長用過啊?!睎|海帝王否定道。
“那是怎么回事呢?”目白麥昆問道,“總不可能是她自己跑出來的吧?”
“那當(dāng)然不可能了?!睎|海帝王否認(rèn)道,“我懷疑啊,訓(xùn)練員桑是找別的馬娘幫忙的?!?br/> “的確,她好像跟小栗帽還有嶄新光輝她們關(guān)系不錯來著?!?br/> --
佐倉白目來到了米浴所在的醫(yī)院,在這里見到了坐在椅子上,一副昏昏欲睡樣子的美浦波旁,還有已經(jīng)陷入了沉睡的米浴。
她用手掌輕輕拍了拍美浦波旁的肩膀,美浦波旁一下子從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下驚醒。
“感知到危機,即將開啟反擊模式!”
佐倉白目:“???”
什么玩意?
美浦波旁在見到了佐倉白目之后,這才放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