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倉白目心中有些慌亂,她感覺自己一直不說話的話也不是個事,于是稍稍改變了一下自己的音色,用著一副怯怯地聲音回答道:
“我...我就是在這里練習(xí)一下,這就離開。”
“報上名字,給我看一下你的臉。”魯?shù)婪蛳笳黠@然沒有這么輕易地想要放佐倉白目走。
佐倉白目聽著魯?shù)婪蛳笳鞯脑?,嘴角直抽搐?br/> 都別說讓魯?shù)婪蛳笳骺茨樍耍魝}白目感覺現(xiàn)在尾巴讓她們看到自己都是有著暴露的風(fēng)險的。
畢竟她的一頭黑發(fā)實際上是后面染的,但她尾巴都是原本頭發(fā)的碧藍顏色。
到時候如果魯?shù)婪蛳笳饕粋€一個去比對有著藍毛的賽馬娘的話,說不準真能查到她的頭上。
當年佐倉白目在天皇賞上面鬧出來的動靜可不算小,而且她也清楚記得那一年的天皇賞(春)魯?shù)婪蛳笳鬟€有丸善斯基都來觀戰(zhàn)了。
“以前來校園里面跑步明明都沒有人,怎么今天...”
佐倉白目心中煩躁無比,她也不敢保證若是讓這學(xué)生會長發(fā)現(xiàn)她人類的身份是假的的話,那她還能不能繼續(xù)呆在學(xué)校里面了。
“看來你是不打算開口了?!濒?shù)婪蛳笳髡f著,就朝著佐倉白目走了過去。
丸善斯基則是獨自站在那里,看向佐倉白目的眼神中有著無法掩飾的好奇。
她非常好奇,這一位能夠在最起碼連續(xù)跑了3500米以上但卻依舊可以保持住最開始的速度的人究竟是誰。
但就在佐倉白目拉著帽檐,悄悄瞥著那越來越近的魯?shù)婪蛳笳?,踩在了草坪上的腳掌不著痕跡地發(fā)力,鞋跟都已經(jīng)陷入了泥土里。
佐倉白目一指魯?shù)婪蛳笳魃砗螅l(fā)出了一聲驚呼,“小...小栗帽!”
魯?shù)婪蛳笳髀勓砸徽樦魝}白目手指的方向就回頭望去。
“哪有...”
但是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身后有著“嘭”地一聲響起,接著就感覺到身旁有人飛快地沖了過去。
佐倉白目趁著魯?shù)婪蛳笳鬟@愣神的幾秒鐘時間,一下子狂奔出去了四五十米的距離。
魯?shù)婪蛳笳饕幌伦臃磻?yīng)過來自己被騙了,霎時間也是快步朝著佐倉白目狂奔的方向追了過去。
佐倉白目眼瞅著自己就快要跑出去了,就忽然有一道身影一下子堵在了自己的面前。
那是右耳有著藍色蝴蝶結(jié)耳飾,梳著一頭飄逸無比的棕色縱卷發(fā)的丸善斯基。
此刻丸善斯基的臉上看不到絲毫的慌亂與震驚,有的只是滿滿的玩味與好奇。
佐倉白目這個起跑的速度,真的讓她眼睛一亮。
“小馬兒,說謊的話鼻子可是會變長的呦~”
“我的天吶,你是老媽子嗎?你這什么年代的梗了?”
佐倉白目見到面前忽然閃現(xiàn)出的“超跑”丸善斯基,被驚了一跳的同時也是忍不住對著她的發(fā)言大聲吐槽。
丸善斯基一開始就在出口的位置等著,見到佐倉白目彈射而出的一瞬間身體就有了動作。
佐倉白目瞥了一眼已經(jīng)追到了她身后的“皇帝”,以及堵在了她面前的“超跑”,感覺這一次真的要變成醒目飛鷹(寄)了。
但就在丸善斯基眼神狡黠地準備伸手把面前佐倉白目的帽衫帽子給摘下來的時候,忽然有著一道在場所有人都熟悉無比的聲音在夜空中響起。
“諸君!”
三人在聽到了這高亢無比清晰嗓音響起,都是不由自主地朝著聲音傳來的地方看了過去。
就見到了那站在了入口最上面的位置,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們幾人的那位,有著少女長相以及顯眼無比的橙色及臀長發(fā)的秋川彌生。
她頭頂上的那頂藍白相間的寬沿女士帽的上方還趴著一只黑白相間的奶牛貓,它似乎是不滿大晚上的吵擾動靜,張嘴朝著下面的三人“瞄~”了一聲。
“理事長?!”
“秋川理事長!”
丸善斯基與魯?shù)婪蛳笳髟谝姷搅颂乩咨瓕W(xué)院的理事長竟然是大半夜地出現(xiàn)在了這里,都是感覺驚訝無比,趕忙出聲打招呼。
“這么晚了,您還沒有回去休息嗎?”魯?shù)婪蛳笳鏖_口寒暄道。
“哈哈!”
又是秋川彌生那經(jīng)典的兩個字的開口,她這盈盈月光之下一把甩開了手中寫有“理事長”的扇子,輕輕扇動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