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你又看到了?他都走了?!毕那瀛h(huán)顧四周。
堅果說:“我看到的自然不只你眼前看到的,他失血過多暈倒在路上,太久沒人發(fā)現(xiàn)估計就完蛋了。”
“作為社會主義接班人當(dāng)然不能見死不救,走,當(dāng)**去?!毕那搴罋鉀_天。
順著秋染離開的方向往下走,果然在不遠處發(fā)現(xiàn)了他。
“秋染,醒醒。”夏清推著他的肩膀搖晃,但是毫無反應(yīng)。
秋染穿著黑衣,她不小心摸到他胸口然后手上就沾染了血跡,堅果道:“要趕緊止血?!?br/> “怎么止?我不會??!”夏清有些急。
“我真是服了你。”堅果無奈說道:“你找找看他身上有沒有藥,我估計他剛剛在河邊就是在處理傷口?!?br/> 夏清在秋染身前摸索,在靠近腰間的衣服里掏出一個小瓷瓶,上面也沒有字,問:“是不是這個?”
堅果睜開眼睛,剛剛那個畫面他沒眼看,道:“是這個,你給他撒到傷口上?!?br/> “嗯?!毕那搴敛华q豫地解起秋染的腰帶,露出他胸口的傷,看起來像是被劍刺入留下的洞,還在往外冒血,邊上有藥粉的殘留,想必是敷藥時被她打斷了。
沒有干凈的布夏清也不敢擦血,直接將藥粉撒上去,好在慢慢的血也止住了。
夏清松了一口氣,這才有精力看秋染的胸膛,薄薄一層肌肉附著在骨架上,可以看出是個寬肩窄腰的骨相。
堅果剛想提醒她收斂些,那邊秋染就醒了,堅果目睹了他的表情變化:先是因疼痛略微皺眉,然后在看到自己赤裸著胸膛,夏清還十分認真的盯著看時有一瞬間的怔然,最后慘白的臉上恢復(fù)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