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屋出口的時候,看門的兩人攔住了他們?nèi)齻€。
“請問有事嗎?”
離王磊比較近的一個面具男問道“這位先生,您的面具呢?”
“面具?”王磊往身后看了一眼的鬼屋“我的面具掉在里面了?!?br/>
“您確定面具是掉在里面了嘛?”面具男再一次問道。
王磊看了一眼許無憂,然后點頭“對,你們的工作人員在里面把我的面具嚇掉了?!?br/>
“好的?!泵婢吣形⑽Ⅻc頭“很抱歉工作人員給您帶來的困擾,希望你們下次光臨?!?br/>
李飛指了指臉上的面具“這個還需要還給你們嗎?”
“那倒不用?!泵婢吣形⑽u頭“希望你們下次光臨?!?br/>
走在回寢室的路上,王磊興沖沖的說道“別說,這鬼屋還挺好玩的?!?br/>
他今天差點被嚇哭了,太刺激了。
李飛皺了皺眉頭“我覺得我們還是少去那個地方?!?br/>
“咋拉?!蓖趵谝桓觳脖ё±铒w的脖子“我們飛哥這是怕了?”
“你覺得可能嗎?”李飛翻了個白眼然后看向許無憂“無憂,你今天回寢室嗎?”
許無憂搖頭“我回我租的房子里去?!?br/>
“那行,時候也不早了,無憂你趕緊回去吧?!蓖趵谂牧伺脑S無憂的肩膀“我和飛哥就在這里坐車。”
“行,周一見。”
回到家里,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多了。
“主人,你終于回來了?!膘`靈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來著。
“怎么這么晚還不睡?”
“嘿嘿,這不等主人嘛。”靈靈將電視關(guān)了。
洗漱完畢的許無憂躺在床上,睡意全無。
不知道為什么,一閉上眼睛,他腦海中全是鬼屋里面的場景。
不知道翻來覆去多久,許無憂才慢慢有了睡意。
第二天起來,許無憂的眼睛都有些水腫。
“無憂,你昨天晚上這是干什么去了?”白衣連忙給許無憂倒了杯可以提精神的茶水。
許無憂一飲而盡,才覺得精神好了很多“沒事,昨天晚上和舍友去鬼屋玩了一圈,然后可能就是有點累。”
“對了,白衣姐,孫小玲的靈魂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孫小玲雖然變成厲鬼有一段時間,但幸好她造成的殺孽并不多,一百年后可以去投胎?!?br/>
“那就好?!痹S無憂這才放下心來“對了,朱雀姐她們還沒有回來嗎?”
白衣?lián)u頭“按理說她們應(yīng)該也要回來了,可是我這里始終沒有接受到消息?!?br/>
許無憂略微有些不安“朱雀姐她們不會出什么事吧?”
“應(yīng)該不會?!卑滓孪肓似陶f道“朱雀和白虎在一起,一般都不會出什么差錯。應(yīng)該是被什么事情耽誤了。”
“行?!痹S無憂點頭“那,白衣姐,我去竹園修煉了,你有事就叫我?!?br/>
“嗯,去吧。”
許無憂去竹園后,酒館迎來了今天的第一位客人。
陳忠。
“陳叔,今天這么早就來了?”
“嗯,館里面就你一個人?”陳忠神色有些疲憊,一看就是幾個晚上沒有睡好覺了。
“阿雀和白虎都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了,無憂在修煉,所以現(xiàn)在只有我一個人?!卑滓峦瑯咏o位置上的陳忠倒了一杯茶水。
陳忠喝了一口,贊嘆道“白衣,你的手藝絕了?!?br/>
這一杯下去,他身上的疲倦都少了很多。
“陳叔您說笑了。”白衣微微一笑,然后坐到陳忠對面“不知道陳叔您這次來是為了?”
“哦,不是什么大事?!标愔以掃€沒有說完,這時酒館外面?zhèn)鱽硪宦暫魡尽?br/>
白衣歉意的看向陳忠。
“沒事?!标愔译S意的擺了擺手“白衣你去忙,我這里的事情不著急?!?br/>
“陳叔您慢用?!?br/>
酒館門打開,進來的是一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打扮很靚麗,看起來只有三十多歲的樣子,但是她衣服有些凌亂,兩眼無神。
看起來是剛經(jīng)歷了一些她不想經(jīng)歷的大事。
“你好?”白衣上前將人帶了進來“請問您是?”
“我叫王花?!蓖趸ㄉ裆艔?,手指還不停的攪動著身上的衣服“聽說你們這是是幫人實現(xiàn)愿望的,對嗎?”
白衣沉默片刻“不知道您想要什么愿望?”
白衣簡單的一句話就讓王花覺得自己好像抓住了希望一樣,她不由抓住白衣的手“我求求你,求求你幫幫我好不好?”
陳忠“咳”了一聲,然后給了白衣一個眼神,起身去外面呆著了。
“那個,您能放開我嘛?”白衣只覺得手腕很疼,這女的看起來弱小,但力氣卻大的出奇。
“抱歉?!蓖趸ㄟ@個時候也反應(yīng)過來,她松開手然后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對不起,我就是有些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