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舅舅的名字好像叫莫河,據(jù)說這一次動亂之后,好像因為帶隊投降,被破格提升為副首領(lǐng)?!焙镒釉谇G不凡耳邊說道,“這些學(xué)生倒好對付,不過這莫河就不那么容易了。”
“莫河?!鼻G不凡若有所思,嘴中輕輕念了一遍這個名字。
“這家伙看來也有害怕的人物啊,我還以為他天不怕地不怕呢?!?br/> “看他年齡,就算再厲害,也不過是垂髫期而已,相比于元角期的高手,差得遠(yuǎn)了,也就只能在我們面前蹦跶一下而已?!?br/> “這小子一看也是個欺軟怕硬的主,有機(jī)會一定要將今天的屈辱,千倍地還給他?!?br/> 在場的那剛剛喝了尿的學(xué)生,看著荊不凡,心中一陣腹誹。
“我好怕啊,不就是一個元角期的高手嗎,哼,在我眼里也不過是一個螻蟻而已?!鼻G不凡不屑道。
雖然月舞以及體內(nèi)的那神秘力量,不是他的真實實力。
但既然他可以使用,那么這股力量就是他的。
他連破繭期的高手,都能擊敗,更何況只是元角期的修武者。
“夠狂,但是明知差距這么大,還這么狂,就是在找死?!庇腥诵闹欣浜叩?。
其他人心中也是如此。
雖然連德義的舅舅趕來,他們自己也少不了會被修理一頓。
但能夠看著荊不凡受辱,他們簡直比修為提升了一個境界還要高興。
一點小代價,就能換來所恨之人受到嚴(yán)厲的打擊,何樂而不為?
這荊不凡氣焰囂張,自然是心中充滿自信。
那么既然如此,那么直接將這自信毀滅。
這個世界毀滅一個人,事實上不需要將他殺了。
只要從根本上將這人的信心摧毀掉,讓他自甘墮落就行。
“如果等到他舅舅過來,事情恐怕就沒有這么容易解決了?!焙镒语@然有些擔(dān)心。
“他就因為有這么個舅舅,所以才這般狂妄對嗎?”荊不凡問道。
“所謂一人得勢,雞犬升天,不都是這樣的嗎?”猴子看著躺在地上,滿眼憤恨的連德義道。
“這背景放在德武一中,的確是沒有人敢得罪。但是,”荊不凡冷哼了一聲,“但是我今天就讓他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br/> “還真是目中無人,你有這樣囂張的資本嗎?”有人心中不屑道。
“要不我們先走吧!”此時,李大富對著身邊的胖子說道。
“走!”胖子看了一眼連德義,鄙視道,“我可不做出賣好友的事情,你要走你走。”
“老大是修武者,可是我們不是。像我們這樣的人,根本得罪不起連德義?!崩畲蟾簧钌畹睾袅艘豢跉庹f道。
胖子猶豫了。
這的確是個問題。
修武者在學(xué)校自然會得到重點培養(yǎng),也自然會受到重點照顧。
但是他們不同,他們只是普通人,如果打架斗毆被發(fā)現(xiàn),輕則留校察看,重則開除,永不錄取。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片刻之后胖子堅定道:“就算如此,我也不會將猴子和老大留在這里。雖然我不知道什么是大義,但我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之前猴子被打我逃了,我一直陷入愧疚之中,如今這次,我怎么也不會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