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茵熹也沒有再賴在床上,她還有一件事情要做呢。
于是便快速的起床,然后洗漱,等她換衣服的時候,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上青青紫紫一片,像是被人給狠狠的虐待了一番。
嘖,真是一個小可憐。
不過,她憶起自己也是戰(zhàn)果碩碩,昨晚抓了好幾道抓痕,最明顯的就是他唇角的那塊。
對了,他該不會就頂著那傷口這么的走了吧?去公司也就算了,還去學(xué)校?
想到這里,簡茵熹慢半拍的慌張了,連忙沖到床邊,拿起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jī)。
快速的撥了傅霆灝的電話,那頭接的倒是挺快。
這回是簡茵熹率先開口,“傅霆灝,你在哪呢?”
“做什么?”傅霆灝的聲音少了一點(diǎn)冷峻,多了幾分低啞。
如果換成以往,簡茵熹或許覺得挺好聽,但此刻可沒有心情欣賞,“傅霆灝,今天上午幼兒園的家長開放日,你不用去了,我自己去?!?br/> 正開車回家的傅霆灝漫不經(jīng)心的問了一句,“為什么?”
簡茵熹聽到他問的這三個字,差點(diǎn)翻白眼,這還用問嗎?你也好意思頂著嘴角的傷口去幼兒園?人家不用猜就能知道為什么傷的。
“哪來那么多為什么?叫你別去,你就別去唄!”你不要形象了,難道她這個當(dāng)媽的也不要形象了嗎?
傅霆灝聽著手機(jī)那頭略有些兇巴巴的語氣,空著的那只手拭了一下唇角的傷,原本冷峻無溫的眼中多了幾分不一樣。
“你急了?”
猛不丁的三個字,讓簡茵熹差點(diǎn)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很降智的說了一句,“你才急了,你全家都急了?!?br/> 傅霆灝開著的是藍(lán)牙,他聽到電話那頭氣急敗壞的聲音,心情極其快悅,溫和之色染上了眉眼處。
不用看,他都能想到她要跳腳的樣子,輕哂,“我全家不也有你?”
簡茵熹瞬間被這話給堵得,對哦,他們這對塑料夫妻領(lǐng)證了,變成同一個戶口本上了。
深吸一口氣,重新淡定下來,“既然你那么想去,那就去吧!萬一有個頭條熱搜啥的,我能幫你撤一下,看在我孩子他爸的份上,八折優(yōu)惠?!?br/> 她是一只鉆到錢眼子的孩子親媽,免費(fèi)辦事……不存在。
傅霆灝輕呵了一聲,還沒有等他開口,那邊的電話已經(jīng)掛上。
他看了一眼后視鏡,傷口的確挺明顯,有礙觀瞻。
這野貓的牙可真尖。
不過,即便是這樣,他也并不打算改變行程,他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既然答應(yīng)了,那么就會做到,更何況還是第一次承諾那幾個小崽子,更不可能會失約。
更何況,他這傷又不是別的女人給咬的,又有何妨?
誰敢議論他?
這邊簡茵熹掛斷電話就不管了,既然他不在意,那么她也隨便他了。反正又不是她頂著別人詭異的目光。
這般想之后,她很坦然的下樓。
林叔看到小姐下樓,就笑著迎上去,“小姐早?!?br/> 簡茵茵熹也笑著打招呼,“林叔早,有什么好吃的嗎?”
“做了小姐愛吃的湯包,對了,還有一盅血燕,這是姑爺臨走前讓燉的,說是你辛苦了,得好好補(bǔ)補(b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