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念念全程看都沒有看莫晉北一眼,和霍月沉徑直走了。
樓欣玉不滿地嘀咕:“什么嘛!莫總那么有錢,我用一點(diǎn)怎么了?她雖然是莫太太,可我也是莫總的女人??!”
莫晉北沉著臉,冷冷地盯著樓欣玉,語氣冷森:“記住,回去后把錢打給我的助理,否則我就找你的經(jīng)紀(jì)公司要!”
樓欣玉嚇得縮了縮肩膀。
她還以為今天能白拿這么多珠寶,沒想到莫晉北竟然會叫她還錢。
她也顧不上店員鄙夷的眼神了,嚇得趕緊把珠寶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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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飛機(jī)上。
夏念念和霍月沉坐在一排,莫晉北單獨(dú)坐一個位置。
他眼看著霍月沉在夏念念面前狂刷好感,恨得牙癢癢,偏偏夏念念連一個眼神也不肯給他。
該死的狐貍!
十幾個小時的長途飛行,途中莫晉北趁著霍月沉去洗手間,立刻跳過去霸占了霍月沉的位置,理直氣壯地坐在了夏念念的身邊。
夏念念睡著了,半夢半醒間睜開眼睛看了一眼。
“乖,繼續(xù)睡?!蹦獣x北寵溺地拍了拍她的腦袋,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夏念念見到是莫晉北,沒回過神來,迷迷糊糊的又閉上了眼睛,放心的繼續(xù)睡。
霍月沉回來,看到莫晉北搶了自己的位置,眼眸微瞇地站在他面前。
“莫總,你的位置好像不在這里?!?br/>
莫晉北勾唇,無所謂地說:“我現(xiàn)在要是起來,念念會醒?!?br/>
霍月沉看了眼熟睡的夏念念,這半個月她實(shí)在太辛苦了。
他不忍心叫醒她,非常不甘心地坐在旁邊的位置上。
莫晉北心里那個得意??!
死狐貍,跟我斗!
誰知道,他還沒得意幾分鐘,就看到霍月沉不停地用手指摸著左手上戴著的尾戒。
莫晉北頓時恨得牙癢癢!
“你知道為什么戒指一定要戴在左手嗎?”霍月沉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
哼!
不就是炫耀念念給你挑了個破戒指嗎?
大男人戴個尾戒,也不覺得娘炮!
莫晉北非??床黄鹚篮?,可是眼睛卻不由自主地死死盯著人家小手指上的尾戒。
霍月沉抬起左手,挑釁似在莫晉北的眼前晃了晃,慢條斯理地說:“因?yàn)樾呐K在左邊,戒指也一直相連到心臟的位置。”
莫晉北不屑地冷哼了一聲:“人家說的那是婚戒,你戴在小手指上,別人還以為你是鰥夫,死了老婆呢!”
莫晉北的嘴巴一向毒舌,現(xiàn)在當(dāng)然不會放過挖苦死狐貍的機(jī)會。
霍月沉滿不在乎的勾唇笑了笑,壓低了聲音說:“將來念念會把戒指給我戴在無名指上。”
說著還晃了晃空空的無名指,好像上面真的戴了婚戒似的。
莫晉北臉色一變,不悅地說:“姓霍的,你找死?”
他這么一吼,把夏念念給驚醒了。
她揉了揉眼睛,把頭從莫晉北的肩膀上移開。
莫晉北警告似地瞪了霍月沉一眼,然后秒變忠犬,低頭對著夏念念溫柔地說:“老婆,你醒了?”
夏念念愣了一會兒,漸漸回過神,臉色一沉:“你怎么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