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讓你的腦袋瓜子變得更好看!”
一個冷的像冰一樣的聲音,在正在叫囂著的茍良他們身后響了起來,房間里的氣溫就在著一瞬間,像被送進了急凍冷庫一樣,驟然了降到了冰點。
“嘶……”
茍良和那幾個流氓不知為何,從心底里就陡然寒了起來,倒吸一口涼氣,然后集體向后看去。
“哥!”“天哥哥!”
朱文秀和王月月興奮地喊了起來,兩張俏臉的緊張和恐慌頃刻消失,因為她們看到了門口站著的石天。
茍良也看到了,而且看的最為明確,因為石天那幾乎可以殺人的目光正緊緊地盯著他,連一分一毫都沒有離開。
頓時,茍良再次吸了一口涼氣,差點有種吃了個冰塊到肺里的感覺。
咕咚一聲,他狠狠咽下了一口唾沫,又拼命地振奮了一下精神,指著石天大聲喝問道:“你,你就是石天?”
石天沒有答話,移動步子,慢慢走向茍良,面無表情地問道:“誰派你們來的?”
“麻痹的,你好大的架子,老子問你話,你居然敢不回答?”茍良瞪起眼珠子開始罵人,也是在替自己壯膽。
“誰派你們來的?”
石天還是這一句,但眼中逼人的殺機卻直勾勾地刺入了茍良瞪起的眼珠子里。
我的娘,這家伙的眼神好嚇人!
茍良心里一哆嗦,剛壯的膽子一下就沒了,口里不知不覺地就蹦出了一個人的名字來,“熊金成。”
石天已經(jīng)走到了這幾個流氓的身前。
呼啦一下,另外幾個流氓都往前大走了一步,在石天面前圍成了一個半圓。
石天不看他們,眼睛依舊盯著茍良,搖著頭冷冰冰地道:“你說的人,我不認識?!?br/>
“你麻痹的,這么跟我們狗哥說話,裝什么大瓣蒜?!?br/>
剛才那個黃毛的家伙突然在旁邊罵了一句,接著一抬手,就朝著石天的臉上摑了過去。
石天連眼角都沒抬一下,直接一揚左手,啪的一下,撞上了黃毛打過了來的巴掌。
瞬間。
黃毛那巴掌就像撞到了一堵彈性十足的橡膠墻一樣,嗖的反彈,啪的狠狠地抽在了自己的臉上。
“哎喲!”
黃毛慘叫,打的挺重,臉上立刻起了紅印子。
石天還是不看他,眼睛還在盯著茍良,冷冷地同時問道:“說,熊金成是什么人?”
茍良這刻真的有種被魔鬼盯上了的感覺,他不由自主地結結巴巴道:“熊,熊玉斌,你,你知道吧,那是,是熊金成的兒子?!?br/>
瞬間,石天的眼睛瞇了起來。
“好啊,那個可惡的熊玉斌,在酒吧里欺負我們不夠,居然還欺負到我們家里來了。”
王月月這時突然喊了起來,顯然被氣到了,不過她并不知道熊玉斌其實已經(jīng)被石天給殺了。
朱文秀也氣得不輕,俏臉氣紅地道:“哥,他們真的太欺負人了,咱們報警?!?br/>
報警?石天忽然微微一笑,這笑的含義只有他自己知道。
而茍良這時陡然覺得身上一松,整個人似乎又活了過來的那種,腦子里開始打轉。
靠,老子我剛才怎么了,為什么被這家伙瞪了幾眼就嚇成了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