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郊的老鋼鐵廠,石天下了計程車。
“我說小兄弟,你到這到底干嘛???這里早就廢棄了,而且總有些不三不四的人在這里出沒,可不安全。”計程車司機(jī)大哥探出頭,好心地問了一句。
石天回頭笑道:“謝謝了,我到這里來看場戲,順便看看能不能殺兩頭豬?!?br/>
“……”
司機(jī)大哥默然,一臉古怪看著石天,半晌點(diǎn)頭,“行了小兄弟,你自己小心吧?!?br/>
說完,他駕著車一溜煙地走了。
石天笑笑,然后瞥了瞥四周,確定無人,一個轉(zhuǎn)身他就飛奔到了個無人角落,將面具拿了出來,戴了起來。
片刻后,石天便在原地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此刻,在鋼鐵廠的一個廢舊車間里,原本應(yīng)該是空空蕩蕩的廠房里,正站著二十來個的彪悍精壯的漢子。
這些人都站在那里,筆直不動,跟一個二個的木樁似的。
但是,在廠房的最里頭,卻有一個身穿黑色短袖功夫衫的男人,正四平八穩(wěn)地坐在一張八仙桌前。
他面前的這張八仙桌新的很,一看就知道不是這里的物件,而是另外搬過來的。
桌面上,擺著一個青色的大茶壺和一些茶具。
而這個男人,這會就坐在桌邊穩(wěn)如泰山地喝著一杯大碗茶。
“黑龍哥,要不要再多派兩個人去門口守著,萬一他找不著地方怎么辦?”
旁邊一個腰身滾圓的中年男人站了出來,正是熊金成。
“你急什么?”
刁龍翻起眼瞥著熊金成,眉頭那個猙獰的刀疤抖了抖,眼中一道兇光向著熊金成射了過去。
熊金成身子一顫,趕緊把腰彎了下去。
刁龍又冷笑了一下,收回目光,喝了口茶,撇撇嘴,一臉的不屑。
“他找不到又怎樣,我就當(dāng)在這喝了個上午茶。哼,你不是說他還有兩個漂亮的小妹嗎?要是他真沒來,那下午我們就去找他兩個妹妹耍耍,我們這些兄弟正饑渴著呢,你們說是不是啊?”
“哈哈……龍哥說得對!”旁邊的一眾漢子淫聲吆喝起來。
“是,是,您說得對。”熊金成的腰彎的更低了,順便又瞥了一眼四周,神色有些擔(dān)心,“不過黑龍哥,您今天就帶了這些人,夠嗎?”
“這些人?你什么意思!”刁龍又把銅鈴大的兇眼狠狠地瞪了過去。
“不是,我是說他應(yīng)該還是有點(diǎn)本事的?!毙芙鸪赏塘丝诳谒拔仪疤煲才闪耸畞韨€人去,不過據(jù)他們說,他們一起上,連人家的衣角都沒沾著,就被打趴下了……”
“哈哈……”
刁龍忽然仰頭狂笑,打斷了他的話語。
笑罷。
刁龍猛地一低頭,將兇煞的眼神再次盯向熊金成,嘴角一勾,冷笑道:“你派人去?你手下的那些渣滓樣的人能跟我的人比嗎?”
“是,是,不能,不能。”熊金成駭?shù)倪B連后退。
“哼!”
刁龍冷哼,眼角一翻,臉上又泛起一絲凝重,道:“不過,能把彪子那些人弄成跟傻子一樣,那他也肯定是有些本事的。”
“嗯,是的!”熊金成又再點(diǎn)頭。
“所以,我今天雖然帶的人不多,但都是強(qiáng)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