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其實想報仇也不要緊,你盡管放馬過來,你想怎么辦我都接著?!?br/>
石天滿含微笑地看著熊金成,但聲音冷的像從地獄里走出的魔神,“不過,你要是敢跟你兒子一樣,對我的家人有任何的一點不利的舉動,我可以保證,你會后悔來到這個世上!”
“??!”
熊金成恐怖至極地又喊了一聲,徹底癱軟在地。
石天冷冷地瞥了一眼他,又道:“我這話你不妨也告訴那個刀疤臉,今天我沒有殺人,不代表我不會殺人,想找我報復(fù)可以,但是動了我的家人,就先看看這根鋼管。”
說著話,他抬腳朝著旁邊一根廢舊鋼管上一踢,就聽咣的一聲,那根足足有兩個拇指粗細的鋼管應(yīng)聲而斷,裂為兩截。
熊金成哪里見過這等陣勢,頓時駭?shù)男闹幸粵觯豢跉鉀]有緩過來,呃的一聲,就嚇暈了過去。
“真沒用!”
石天冷哼了一聲,看看四周,而后轉(zhuǎn)身大步走出了車間……
不知過了多久,刁龍緩緩醒來,然后一個激靈猛地跳起身來,擺出架勢大喊一聲,“來?。 ?br/>
隨即,他就愣住了,石天早就不在,而四周除了昏迷不醒的,就是還在痛苦哀嚎的,一片修羅慘景。這讓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不過心頭卻暗暗放下心來,那個魔頭走了,而自己還沒死。
他的視線再次掃望,一眼看到了還在昏迷的熊金成,他氣的腦門青筋直突,猛沖了過去,一腳踹在對方的腰眼上,將那廝踹的嗷的一聲,醒轉(zhuǎn)過來。
刁龍還在踢他,邊踢邊吼,“麻痹的,你特么給我惹了個什么樣的家伙來,我特么踢死你!”
“不要啊,不要……”熊金成捂著腰,拼命在地上翻滾著,嘴里哀求著,見刁龍不停,便突然大喊一聲,“那家伙有話帶給你。”
嘎!
刁龍的罵聲驟然停止,跟有什么掐住了他的喉管一樣,喉嚨里咕咕叫了兩聲,最終咬著牙吐出一個字,“說!”
“他,他說,你要是想報復(fù)盡管找他,但是別動他家人,否則……”
熊金成抖抖索索地說著,可話沒說完,刁龍就仰頭狂吼打斷了他的話,“麻痹的,特么他還敢說這樣的話,他以為我刁龍是誰?”
吼完,刁龍再又低頭,惡狠狠地瞪眼問道:“否則他怎樣?”
熊金成嘴里哆嗦著,一指旁邊的那根被踢裂的鋼管,“否則他,他讓你先看看這個?!?br/>
刁龍轉(zhuǎn)頭一看,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心里頭剛才的暴怒瞬間瓦解,只剩下后心一陣涼颼颼的寒意,不由指著那斷裂的鋼管再向熊金成問了一句,連語氣都有些結(jié)巴了,“這,這是他踢的?”
熊金成看著刁龍這樣,心里忽然一陣鄙夷,你在我面前橫什么橫,還不是一樣被人嚇得半死?
不過,他心里這么想,嘴上卻不敢這么說,連忙點頭,“對,他就踢了一腳?!?br/>
刁龍全身一哆嗦,連那道猙獰的刀疤都抖了抖,真心被嚇到了,尼瑪,這么老粗的一根鋼管一腳就給踹斷了,麻痹的,這家伙還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