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不了?”伊平川好奇地問道。
“這屆戈瑪市長很強硬,不允許軍隊查收地方事務(wù)。另外聽說,愛力信已經(jīng)收買了市長,警察又是這屆市長的親信。軍隊不可能為了你,為了點錢就跟市長對抗。”
“一點辦法都沒有?”
“對不起兄弟,沒有!”
大家頓時沉默無言,過了好一會,卡巴站了起來,將10000美元硬塞到到伊平川手里:“對不起,你回吧!站再久也沒用,軍隊是有紀(jì)律的!”
伊平川又幽幽地問:“卡巴!如果我不讓你們做任何事,只是讓你們在我背后站一站,行不行?”
“站一站?倒是可以,但那又有什么用?”
“狐假虎威!”
“哦!我知道,那是中國成語,可那是什么意思?你究竟想怎么做?”
“我就去嚇一嚇?biāo)麄儯 ?br/> 伊平川在師傅面前和下屬面前一直表現(xiàn)得很成熟,但私底下,在熟悉的人面前,他有時候又像個小孩。像這種打不到人家,都要去嚇一嚇的想法,估計這么多人里,也只有他有。伊平川三個人和卡巴一起坐在華威為伊平川配的專車傳祺gs8里。
這輛車,外觀時尚、動力充沛、乘坐舒適、通過性超強,伊平川超級滿意。一行人,車?yán)锓胖⑿诺摹恫粶缧拍睢罚炖锖咧{(diào)調(diào),十分帶感。gs8帶著他們穿過鄉(xiāng)村小路,穿過破敗的棚屋,穿過一個衛(wèi)生站……
“你知道,我來剛果金,最害怕的是什么時候?”
“什么時候?”幾個人感興趣地問道。
蔡詩雅還在后面幽幽地補了一句:“莫非,是看見我的時候?”
眾人頓時哄堂大笑。伊平川白了她一眼,“不跟女人一般見識!是下飛機,過安檢的時候,有個穿著臟不拉幾的白大褂的醫(yī)生,拿著一根帶有銹跡的注射器,上面還掛著一滴血……挖塞,嚇?biāo)牢伊耍墙o扎一針,該染上多少病菌啊?”
“對對對,鐵定有艾滋,我當(dāng)時都快嚇暈了!詩雅,你說是吧?”
蔡詩雅白了他們一眼,“我走軍用機場,沒碰到!”真是一個能把天聊死的女人。
“所以,我在想,是不是也拿這個,嚇一嚇愛力信那幫人?”
“嘿!好主意,鐵定把他們嚇出尿來。”
“好,猴頭,掉頭!”
談衛(wèi)生站,可輕松多了,區(qū)區(qū)600美元,就請了3個醫(yī)生,7個護工。而且照伊平川吩咐,全部換上又舊又臟的白大褂,只帶有銹跡的鐵制注射器,這種過時的玩意,那個衛(wèi)生站卻多的是。伊平川暗自下定決心,辦完公司的事,一定要抽時間去資助下這個衛(wèi)生站。
多少黑小孩都得在這種小衛(wèi)生站里看病,多少小孩因為條件太差,得不到治療,或者治療不得當(dāng)而感染致死。起碼,把那些過時的鐵注射器都換了,搞一批玻璃的或是一次性的注射器,這樣,感染的風(fēng)險會少很多!
來到愛力信戈瑪辦事處,3個黑人醫(yī)生7個護工氣勢洶洶地下車。在門口一排軍人強大的威懾下,醫(yī)生和護工順利闖入有門衛(wèi)崗哨的愛力信辦事處。事實上,卡羅他們一下車,愛力信雇傭的本地警衛(wèi)都四散奔逃。
醫(yī)生們成功地將辦公室里的人一部分人趕到了一個角落。另一部分尖叫著四散奔逃。醫(yī)生和護工畢竟不是警察,沒有那種霸氣,抓人的手法也欠缺了一點。
幾個醫(yī)生按照伊平川的吩咐,揮舞著手中生銹的注射器,卻沒有真正注射,這時辦公室角落里凄厲的尖叫聲已然連成一片。尤其是一個胖胖的瑞典女子,那嗓門,那聲線,絕對是世界級的,去唱莫扎特《魔笛》中那段經(jīng)典的尖叫高音絕對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