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流逝,距離省會世家大比的入圍賽,還剩十來天的時間。
而張峰此刻,也修煉到了最關(guān)鍵的時候。
在廣闊的天臺上,文秋和方青一左一右,站在兩邊。
張峰盤膝而坐,鬼皇的內(nèi)丹懸浮在半空,揮灑下一縷縷魂力,沐浴著泛起白芒的身體。
漸漸地,內(nèi)丹上的熒光越來越弱,而張峰體表的光芒卻越來越盛。
忽然間,天臺上狂風(fēng)驟起,吹得三人衣服獵獵作響,頭發(fā)蓬亂。
原本還晴空萬里,艷陽高照的天空,迅速的匯聚著一朵朵墨色的烏云,蓋在天臺之上,一陣陣轟鳴之聲,在云層炸響。
一些正在修煉的人,見到這邊有異象發(fā)生,目光也都聚攏在了這邊。
就連天級住處的一些世家,也不禁站在了陽臺,遠(yuǎn)遠(yuǎn)的看過來。
“誰在渡劫?”眾人議論紛紛。
“難道有人要在這里突破到金丹境界么?”
待眾人看清楚天臺上的人之后,更是一臉駭然。
“竟然是張峰,他進(jìn)步怎么會這么快,前不久他還是筑基期中的境界,怎么現(xiàn)在就要渡劫了?!?br/> “這也太恐怖了,一個月不到,直接提升了兩個境界,這是有多妖孽?金丹期啊,我們可能一輩子都無法達(dá)到的地步,他卻在一個月之內(nèi)完成了,這還是人么?!?br/> 在凌家天臺上,凌醉雪默默注視著遠(yuǎn)方,眼中升起一絲期許之色。
不過很快,就有修為在金丹期的高手,看出了異常。
“不對,這不像是金丹期的雷劫?!奔o(jì)家家主眉頭一凝,泛起一絲不解之色,“他竟然只是在突破筑基中期,為什么會引出如此大動靜來。”
“怎么可能,只有突破到金丹,才會有天雷渡劫。一個小小的筑基中期,怎么可能會有雷劫?!奔o(jì)家另外一位金丹初期的長者道。
一旁的紀(jì)雨嫻,默默地望著那個方向,眼中流露出一絲欣慰之色,能親眼看到他的成長,也心滿意足了。
“妹妹,他不過是一個末流世家,你就不要妄想了,我們紀(jì)家是不可能讓你選擇這種人的,等這次省會大比過后,你就安安心心嫁人,以前的事情,就忘掉吧,你們兩個是不會有結(jié)果的?!奔o(jì)華站在一旁,目光漠然。從始至終,也沒有把張峰放在眼里。
若不是為了這一次的世家大比,他想要突破,隨時都可以。
“嗯?!奔o(jì)雨嫻垂著頭,徑直回到了自己房間,黯然的目光中,再也沒有從前那般語笑嫣然。
而在姜家扁鵲門的別墅中,姜恒之卻是看得清清楚楚,神色激動道:“才只是突破到筑基后期,竟然就能夠引來雷劫,小子你這體術(shù)是讓我越來越渴望了啊。”
這一天,張峰幾乎將所有世家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文秋則是有些無語道:“不過是突破到筑基后期,你這陣仗也搞得太大了,那以后要真是達(dá)到金丹,天雷豈不是要把你打成渣渣?”
“道友小心?!狈角嗝腿缓浅獾?。
剎那間,只見頭頂?shù)臑踉瓢酌⒁婚W,一道手臂粗的閃電,恍如一條潛伏的怒龍,咆哮而下。
一道雷鳴之聲,在耳邊炸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