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丘倒?jié)M了酒,連喝了三杯。
“要不,韓大人試試?”兵部尚書陳繼善不懷好意的說道。
“哼,本官不擅長詩文。”說著戶部侍郎韓熙載直接喝了三杯酒。
“禮部張大人?”兵部尚書陳繼善并不想放過讓在場任何一位喝酒的機會,他挨個點了出來。
“本官喝酒,喝酒?。。 迸c盧戶部爭斗詩文,別開玩笑了。
一般人那有那個本事,能在一碗酒下去,將如此經(jīng)典的送別詩給超過呢,要是有,也是曾經(jīng)的盛唐,晚唐。
現(xiàn)在的新唐可沒有能養(yǎng)出那等文人的氛圍,現(xiàn)在的文臣們喜歡的可是詞。
“既然如此,那此事就到此為止吧!”兵部尚書陳繼善一臉得意的說道。
“咳咳,陳大人是不是忘了還有孤呢?李煜見這幾人忽略了自己,便假意咳嗽提醒道。
“臣不敢,只是太子殿下千金至尊,怎能參與到這種凡世比斗之中來呢?”兵部尚書陳繼善好似完全沒有料想到李煜會參與一般,他這樣解釋道。
“此刻孤與你們幾位沒有什么差別,斗詩之事,孤來試試!”李煜舉起食桌上的酒杯,飲了一口,放下,左手食指輕敲桌面。
他神情莊重,像是在深思。
“幾位大人,素聞太子殿下文采出眾,當(dāng)初我們也是見過的。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吧,就賭殿下何時能吟出詩文來?!边@時,兵部尚書陳繼善忽然說道。
說話間,他卻是在盯著戶部侍郎韓熙載,似乎是在打什么主意。
“什么賭注和規(guī)則,陳大人直說就是,本官還是賭的起的?!睉舨渴汤身n熙載很是直接的說道,很明顯他也看出了兵部尚書陳繼善是想要從自己這討要些許好處。
不過,拉不下面子來的戶部侍郎韓熙載自然是不想被李煜和這幾人小瞧了,直接入了兵部尚書陳繼善的圈套。
“很簡單,我們幾個來賭殿下多久能作出詩文來,素來聽聞韓大人畫技上乘,賭注就是你韓大人的畫好了?!北可袝惱^善終于說出了他自己的意圖。
“那本官要是贏了呢?”兵部侍郎韓熙載忽然反問道,畢竟要讓內(nèi)心極為孤傲的韓熙載認輸,那可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若是韓大人贏了,韓大人想如何呢?”兵部尚書陳繼善將這個問踢回給了戶部侍郎韓熙載。
“本官也聽聞陳大人劍舞得好,不若就在這里為我等舞上一舞?!睉舨渴汤身n熙載笑著說道。
“這。。?!北可袝惱^善稍微思索了一下,自己的得失。
然后他回道:“好,那就如此吧。不過還有張大人和章大人呢,也該一起賭上一賭才是,不然豈不是可惜了?”兵部尚書陳繼善顯然并不想自己一個下水,便借此拉著工部尚書和禮部尚書一起下水。
“好,不過本官也沒有什么好壓賭的,若是輸了就為各位大人親自設(shè)計一方建筑圖吧!??!”工部尚書章丘這樣說道。
“善!”
“善!”
“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