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懷蕾來了。
經(jīng)過幾天時間的平復,她也是平靜了不少。而她也已經(jīng)從新聞上得知了司機大叔離世的消息。
或許她會因為自己的無能為力而感到難受,但只要時間一長,讓她慢慢消化這些發(fā)生的事情,她也不會再去想這么多。
“怎么樣。最近這幾天叔叔應該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吧?”
將她領進店里,我給她倒上了一杯茶,坐在她的對面詢問道。
她點了點頭。說陽父在幾天的修養(yǎng)之下也是回到了跟之前一樣,并沒有其他的狀況。并且,在她的告知下,陽父似乎已經(jīng)是以鐵血手段,這件事情的作俑者陽鴻德,也付出了該有的代價。
不得不說,陽父的確是一個有手段的人。陽鴻德身邊可是有著黑先生幫忙,如此情況下他都讓陽鴻德大權(quán)盡失,這足以說明陽父手段之強。
“對了,多余。過兩天我們大學同學有個聚會。你要去參加嗎?”
聽到這話,我想也沒想點頭答應了下來。
畢業(yè)這么多年,曾經(jīng)同窗的那些人都已經(jīng)很久未曾見過了。最近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情,也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參加一些聚會,倒是能夠讓我放空一下。
這次聚會的形勢,聽說是去附近的一個樂園,有曾經(jīng)大學班級的班長組織隊伍。
不過,當我在聽到這個樂園的時候,我不禁皺了皺眉頭,心道附近這么多能夠游山玩水的地方不去,為什么偏偏要去這里。
這個樂園,并不是一個好地方。在大三的時候,曾經(jīng)在這樂園內(nèi)出現(xiàn)了很多靈異事件。聽說當時還死了不少人。最后甚至被官方勒令關閉。
這么多年過去了,這個樂園恐怕早已經(jīng)淪為了廢墟。真搞不懂,班長為什么要組織這一次聚會,去這樂園。
陽懷蕾坐了一會兒,便起身離去。因為她是自己開車來的,我也就沒有送她。
回到店里,為開始打掃起了店里的衛(wèi)生。這一干,就是一早上的時間。
中午,隨便在隔壁小店吃了午飯,接著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又躺在了床上。
愜意的伸了個懶腰,這幾天一波接著一波的事情,已經(jīng)將我折騰的夠嗆。不過讓我感到欣慰的是,這幾天下來至少還是讓我賺了個盆滿缽滿的。
迷迷糊糊之間,我讓在床上,竟不知不覺的睡著了過去。
這一天,我做了一個夢,一個十分奇怪的夢。
夢里,我站在了一塊荒蕪的墓地之中。四周凋零的場面,雜草叢生,看的出來,這片墓地似乎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打理過了。
我不斷的在原地旋轉(zhuǎn),打量著寂靜的四周。
忽然之間,不遠處的空地上,一個身穿白衣古裝的女子身影,若隱若現(xiàn)。
只見她緩緩抬起手來,朝著我緩緩招手,潔白如雪的衣袖順滑而下,露出了那如凝脂般藕臂,烏黑的長發(fā)披肩順著脊背滑落,雪白色的裙擺下面,一雙玉足裸露在我眼前,腳踝處一點嫣紅清晰可見。
不知為何,在見到這白衣古裝女子的身影時,我竟然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感覺。但她那張臉,卻是朦朧的不管我如何定眼查看,始終是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