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
他看著她下巴上的指印,一時有些心疼,忍不住問道。
夏辛夷被他抱著,因為他這句話,猛地笑了起來。
“陸寒笙,你在搞什么???”她似乎是覺得有些疑惑,又有些好笑,“我真的要睡覺了,你能別鬧我了嗎?”
陸寒笙徑自說著,“我剛才……不是故意想要弄疼你的……我只是……”
“你只是,傷害我已經(jīng)成為你的本能?!?br/> 陸寒笙像是被電擊了一般,因著夏辛夷的這句話,愣在了那邊。
他很想說不是的,他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呢?
她不想讓他碰,他就用蠻力;她不想去交換夏之薇,他便冷冷的諷刺她逼迫她,她說的好像也沒錯,諷刺她,嘲諷她,傷害她,已經(jīng)成為了他血脈里的本能。
對她好,好像都已經(jīng)成為了不可思議的事情。
陸寒笙默默的站了起來,看著夏辛夷,動了動嘴唇,他還想說些什么,他過來并不是想跟她爭吵的,他是想跟她道歉的……
然而他連如何對她溫柔一點都不明白。
陸寒笙握了握手指,他手心一片冷汗,靜靜的走出了夏辛夷的房間,他靠在墻壁上,緩緩的吸了一口氣,心里面某個地方,不知道為什么,一直很疼。
疼的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是不是病了……
他迷惑的想著,忍不住抬起手,揉了揉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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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辛夷在臥室里呆了一整天,連吃飯都是下人送進去的。
下午的時候,她才打開臥室的房門走出來了,陸夫人一整天擔(dān)驚受怕,唯恐她想不開,此刻見她下樓,頓時松門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