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淵看到暮輕歌從醫(yī)院門口走出來的時候,言淵邁腿迎了上去。冷峻的臉上多了一分淺淡的笑容。
“等急了嗎?”暮輕歌站定在言淵面前,抬頭詢問。
“沒有,只是怕夜色太黑,你一出門看不到我。”言淵伸手自然的把暮輕歌摟進懷里,兩人朝著車的方向走過去。
暮輕歌的眼角不自覺的抽了抽,這理由她不接受,聚會路虎就停在路燈下面,路燈照射在路虎漆黑的車身上,反射著醒目的光芒。
“晚上想吃什么?”
“都可以,我爸媽呢?”
“伯父伯母已經(jīng)送回酒店了,他們已經(jīng)吃過晚飯了。我們一會吃完飯,我?guī)氵^去試禮服?!?br/>
暮輕歌聽著言淵這么一說,苦笑一聲,
“我們還是直接去試禮服吧,我現(xiàn)在還沒吃飯,是可以穿進去的?!?br/>
訂婚禮服是言淵請的著名設(shè)計師設(shè)計出來的,在三圍的尺寸方面是有些偏差的。
她當時剛吃完晚飯,吃的又比較多。言淵拉著她去試禮服,一件抹胸白色長裙,裙子上鑲著鉆石??雌饋砗苜F,檔次也很高。
她穿的時候,就覺得有些緊,但也沒在意,禮服的拉鏈是藏在身后背面,暮輕歌自己沒辦法穿進去。
暮輕歌在試衣間出聲,本想讓進來一個女服務(wù)員幫她整理一下,沒想到言淵進去了。
暮輕歌沒有多想,就讓言淵幫忙拉上,沒想到剛拉到肚子,拉鏈就走不動了,因為太緊拉住了,上不去也下不來。
暮輕歌覺得有點緊,而且被綁的有些難受,臉上通紅,言淵臉色一冷,立刻走出更衣室,再進來的時候,手里拿著一把剪刀,“卡擦”一聲,裙子從她的身上直接滑落。她當時上身什么都沒穿。而那件禮服也跟著廢了。
暮輕歌事后想過,或許她消化消化,就能穿進去了,也不用白白剪了那條裙子。
所以這次她怕再次發(fā)生同樣的事情,她選擇不吃。
言淵看著身邊態(tài)度堅決的暮輕歌,眼底閃過一抹笑意,“上次穿不進去,不是因為你吃的太多了,而是因為我沒拉好拉鏈,和你吃多吃少沒關(guān)系?!?br/>
言淵想起當時他一進去就看到暮輕歌半裸的雪背,對著他,寬大的裙擺,盈盈一握的腰肢,潔白如玉的修長頸部。
鏡子里映著她那張清麗的小臉,白皙的皮膚,青澀的表情,含羞的看著他。美到讓人窒息,言淵的手不自覺的頓了一下。拉鏈錯位確實是個意外。
“不用安慰我,我們先去趕緊把禮服試了,之后再去吃飯。不然我現(xiàn)在吃的也不踏實?!?br/>
言淵的車停在一家高檔的辦公樓,二樓是著名設(shè)計師大衛(wèi)的工作室,暮輕歌沒想到會碰見江子城。
大衛(wèi)和江子城坐在沙發(fā)上,兩人相談甚歡的模樣,看起來是舊相識。
江子城在暮輕歌推門進入的一瞬間,就認出了她。他的目光盯著暮輕歌,眼神里閃過一絲意外和驚喜,看到言淵時,又多了一絲警惕和詫異。
暮輕歌離的很遠就察覺到江子城的目光,江子城還是一副溫文儒雅的模樣,白凈的臉龐,俊秀的模樣,一身筆挺的黑色高檔西裝,讓他看起來成熟穩(wěn)重了很多。他眼神的灼熱和喜悅,讓暮輕歌下意識的想躲開。這個男人之前的偏執(zhí)行為,她記憶深刻。
想到這里,暮輕歌眉心微蹙,眼底閃過冷漠和疏離,避開了江子城的目光。
言淵伸手摟住暮輕歌的肩膀,冷漠的看了一眼江子城。江子城的目光讓他有種想打人的沖動。
暮輕歌抬頭看了一眼言淵,莞爾一笑,“我們還是先去試禮服吧。”
江子城看到暮輕歌臉上的冷漠,和她看向言淵的笑容,拳頭緊緊地收緊了,心里是止不住的失落。
大衛(wèi)察覺到一時間三個人之間微妙的變化,雖然不知道幾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但也能察覺到三人的不對盤。
江子城的眼神熱切,恨不得要粘在女人的身上,如果不是他伸手壓著他的胳膊,可能江子城就要沖過去了。
大衛(wèi)不想為了江子城得罪言淵,他從法國回來,目前是想在a市發(fā)展下去,目前言淵的訂婚備受矚目,他就是想借勢而起。
江子城的家和他的家是故交,他們從小是很好的朋友,但朋友這東西。時間久了不走動就淡了。他聯(lián)系江子城,也是因為聽說江子城子承父業(yè),接手了家里的公司。
“子城,你冷靜點!這兩個人是來我這里拿婚紗的。”